“那你呢?”
“有别的事情,要解决灾情,指望救济那可真够白痴的,人若不自救,迟早会凉!既然陛下的意思是,别把这事情闹的满城风雨,那就引导吧!可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去实施计划,看来我的抽个时间去看看皇后娘娘,或者和那位兵部尚书去谈谈生意。”
“你就不能靠谱点?”
“我没功夫和你开玩笑,你如果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麻烦,那不妨咱两换换,反正和那样的大人物交流,比我轻车熟路,我这稚嫩的脸皮,咋就总会被撤下来装进口袋,恬不知耻的撒泼打滚呢?哎……丢人啊!”
李道宗无言以对,恨不得把这货拎出去吊打一顿。
可他清楚,这事必须得上心。
“和裴寂正面冲突,怕是讨不得好,太上皇虽然已经……哎!可对于那位裴大人的信任,难免会让陛下难做。”
“政治上的事情你也别给我说,我也不想知道皇家的那点秘辛,就一句话!要想赚大钱,就必须让皇家的人吃饱喝足,他们的大腿才会让我们抱,如若不然……你富可敌国了,呵呵……尚书大人啊,那可就是被砍头的下场,所以啊……早点把输了的五万两送来。”
“要钱没有!”李道宗愤怒的起身,很熟练的将刚才用的那套茶具抱了起来,正大光明的走了。
“哎哎哎哎哎……尚书大人,你要点脸,要点脸成么?像个土匪一样,来了就从我这里拿东西,喂喂喂……我说话你听见了没?”
刘宅全是他刘华的声音,奈何,这家里的人,早就习惯了他那找抽的作死行为。
没办法,看来以后要让陈达弄个烧茶具的作坊,不然空间里那点茶具,还不够这些不要脸的人偷的。
懒散的日子过的很快,正月过后新年算是结束了。同时宣告着,贞观二年的开始。新年新气象,随着李世民几个惠民政策的下达,减租的几个地方都上了感谢的万民信。
与此同时,在家蛰伏了两个月的刘华,终于出现在了博弈亭,让鸠占鹊巢的一帮儒生们愤恨之余指指点点,不忿的气氛一下子拔高。
刘华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亭子里,感受着和旬的春风拂面,就好像初次来到大唐之时,对这个世界带着敬畏,又有几分期待,以及好奇。
可是在这里活了半年之后才发现,这个史料中记载的盛唐,真没有想象中的好,它充满了未知的危机,以及底下的生产力。以至于他的所有兴趣爱好都没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喝着西北风,听着懒汉吼秦腔。
咦,对了秦腔呢?咋来这么久,就没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