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说:“说出来也没啥,还不就是男人那点毛病呗。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彬彬有礼的。可有一回慈善晚会回来,不知道中什么邪了,进屋就撕我的衣服,完全兽化了啊。”
柯俊侠“啊!”了一声,手本能的去摸枪。
雏马上跳过来按住他的手说:“哥,听我说完啊。你这个动作好吓人。”
柯俊侠不好意思的缩回手说:“呵呵,这么说,他没得手?”
雏苦着脸说:“得手了啊,他毕竟是个男人啊。”
柯俊侠这下没去摸枪,反而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反而有些冷静了,于是问道:“那后来呢?”
雏说:“还能怎么地,赶紧找药吃啊,我可不想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天晚上,我哭的稀里哗啦的。哥你说奇怪不?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为了这事儿哭了,可哭的比第一次还厉害,我当时都想立刻回去找你了。”
柯俊侠说:“你为什么不来?给我带个消息也好。”
雏说:“我怕把麻烦带给你啊,而且我怕因为我你闯祸啊。再说了,不就那么几分钟嘛,眼睛一闭,忍一忍就过去了。”
柯俊侠觉得心被刺痛了。
雏又接着说:“后来才搞笑呢,第二天那家伙买了花来向我道歉,还说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我又不傻,没答应。好多穷女孩都做这种白日梦,或者可以风光一时,但最终都没啥好结果。”
柯俊侠说:“那他以后……”
雏说:“有啊,虽然不是经常,但也会来纠缠我,但一般都是喝醉的时候,有一次还哭的伤心呢,说他哪一点配不上我了。其实正相反,是我配不上他的身份,人就是这样,要是奢望得到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会倒大霉的。”
柯俊侠叹道:“我该早点把你接回来的,你虽然衣食无忧,但日子也过的不容易。”
雏说:“没啥不容易的,比我以前的日子强多了。而且李凯文也好对付,来纠缠三五次,我只满足他一次就好,而且我一旦有了准备,主动出击,三五两下就能搞定他!”
雏说这些时,眼中泛着狡黠的光芒,但就是这种神态,却让柯俊侠感到无比心痛,他制止雏,然后轻轻把她揽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吻她的额头。
雏感动地闭上眼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但最终她挣脱出柯俊侠的怀抱,双手护在胸前,轻声地说:“哥,就让我做你的妹妹好不好?”
柯俊侠也觉得事态,有些过度的亲昵了,于是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是啊,你就是我妹妹,咱们是家人,是亲人。”
听到柯俊侠这么说,雏抚着胸口庆幸地说:“我刚才其实挺怕的。我听说要来堡垒镇的时候,就特别开心,恨不得一进镇子就到哥这儿来,但是我不能,我得等机会。果然,李凯文这家伙自己耗不住了,昨天跑到我房间给我跪下了,说是每天都做噩梦,梦见你把他大卸八块了,求我回到你这边来。这下好了,我可以理明正份的回来了!”
柯俊侠笑着,心中却暗想:要是李凯文那家伙真的做过这种梦,可千万别让他翻身了,不然分分钟就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玉娘回到房间,儿子球球已经睡熟了,但玉娘却毫无睡意。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工作性质的“侍寝”,但是自从和柯俊侠在一起后,这种状态发生了改变,尽管她知道自己永远也成不了柯太太,却依旧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而且她很自信的认为,柯俊侠身边的几个女人都在感情上和他渐行渐远,唯有自己能和他朝昔相伴,有时候她甚至产生了一个奢望——给柯俊侠生一个孩子。
但是她的理智再次战胜了自己,或许那样会把事情变糟,因为人不能去追求原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对于雏的到来玉娘有些担心。关于雏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虽然雏的出身非常的低贱,经历却容易引起人的同情,特别是柯俊侠这种软心肠,搞不好这一贴上去就取不下来了。
虽说玉娘对于雏,有吃醋的成分,但是更多的她是觉得一个领主,也许可以有很多的女人,但是婚姻绝对不是私事,一定要对事业有利才好。
“既然要结束,也应该由我的手结束。”玉娘暗暗的下了决心。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玉娘知道是雏回来了,这让玉娘很开心。回来的这么快,应该是没发生什么。虽说就算发生了什么也能解决,但毕竟不如没发生什么好说话。
玉娘之前为雏安排了一下单独的小房间,此刻就借口帮助安顿也走了进来,说话确是直截了当的:“我听见你叫他哥哥,我们以后是不是也该叫你小姐呢?”
雏虽然读的不是精英管家学校,但毕竟也是一个行当,对于玉娘这种高级仆从需要做什么也是知道一二的,又听得出她心中的醋意,就说:“哦,我哥说了,让我这几天在镇上转转,看我喜欢什么,就送我去当个实习生,还说,女仆这种事绝对不让我做了。”
玉娘一听,心反而放下了,笑道:“其实主公人特别好,能伺候他也是个福分。”
雏也笑道:‘我怕是没这个福分,而且我笨手笨脚的,光每年砸掉的盘子碗碟都够我哥受的。倒是前辈,要把我哥照顾好哦,听说我哥很信任你,外联的事情都给你做。’
玉娘说:“外联的事情我已经不做了,有点僭越。不过这家里的大小事情嘛,全归我管!”
说完,两女相视而笑——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