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殿下长乐殿下都这么说,还有那个瀚海公主,也这么想。可你看,她们多伤心啊。”
咔,阿奴剥起了开口的大核桃,眼睛微微一眯,笑的像只小狐狸,“武姐姐,千万别对阿郎说,你是一个好人啊。”
“噢,我记下了,谢谢阿奴。”
“不客气,我就觉得武姐姐人很好,所以才说的。”然后阿奴眼珠子一转,拉住武顺的手,“武姐姐,我再带你去逛城西吧,那里有个河西人,会烤骆驼,今天可以吃到烤骆驼。”
小婢女口水都快流了下来,盯着武顺手腕上系着的玉扣:“武姐姐有了这个玉扣,可以随便吃呢,我们快去吧。”
“可是我吃不下了啊。”武顺一脸为难。
“没关系,吃不下看看也好。”说着,阿奴拉着她,连忙道,“过了未时,可就赶不上了。”
她们两人出去,坦叔在门口一愣,却见阿奴叫道:“坦叔,武姐姐说要吃烤骆驼,我带她过去。”
然后栓马桩那里出来一辆小马车,张礼寿给他们赶车。
坦叔半晌没反应过来,等要说点什么,小马车已经走远了。
进门后,坦叔对张德道:“郎君,问清楚了。”
“噢?怎么说?”
“应国公似乎最近身体不适,这才让女眷从荆州返回长安。不过……相里夫人的两个儿子,似乎并没有让杨夫人住在国公府。”
“武元庆和武元爽?”
“正是。”
张德眉头微皱,沉声道:“武二娘呢?”
“武小娘子喜好算学,回长安后,算学名宿亦有不如其者。后马宾王设三题,武小娘子无解,马宾王释惑,托尉迟宝琪走了东宫的门路,跟马宾王进修算学。”
“她一个九岁小姑娘,你说学什么不好,学算术!武士彠怎么教闺女的!”老张顿时骂骂咧咧,“还有马周这个人,你说他教谁不好,教武小娘子,你说他是不是白痴?平康坊那么多女人,他眼睛瞎了吗?林妙儿崔莺莺,那身段,那姿容,那……咳咳,你说马周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一想到马周这个神经病没事干跑去教武小娘子四则运算,张德就某些部位隐隐作痛,特么马周还在东宫上班,堂堂一个国家公务员,成天和小萝莉玩弄数学,还有没有职业道德?
这种人,放一千五百年后,起码要给个最美有爱心公务员称号。
“这……郎君,缘何对武小娘子这般上心?”
“坦叔,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办法,现在长安城传的更加离谱了,幼女狂魔张操之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大雪天也要在黄河边逮着幼女玩。
妈的,老子陪武顺看看黄河雪景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坦叔眉毛一挑,低头道:“郎君,那长安那边,要和马宾王说些什么吗?”
“说个屁!”
张德插着腰,想起这事儿就上火。辣个九岁小姑娘,不好搞啊。属于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个机会就大放光彩。
这种人,还是不要放长安了,省得祸害人。
“这样,坦叔你让大郎去一趟长安,算了,还是坦叔你亲自去我才放心。你就让那武小娘子知道,马周那点算学道行,是从何而来。”
“……”
坦叔眉头挑的更加厉害了,这是要干嘛?这不还是要诓骗小姑娘吗?
“坦叔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不喜欢幼女。”
“是,郎君不喜欢。可是……”
“没有可是!我是你看着长大的,难道坦叔还不明白我是什么人吗?”
行走江湖看人很准的坦叔内心默默道:这么多年,我就没一天看明白的。
然后没多久,程处弼就搓着手大叫着冲进来,看着张德猥琐笑道:“哥哥,哥哥当真厉害,一个不够,还要一个。啧啧,这武家姐妹,当真是美不胜收,不是小弟吹嘘,这长安城中,绝色虽多,然而浑然天成者甚少,更遑论那武小娘子天生英气,若是长开,必是如寒梅傲雪,哥哥征伐起来,定是更加爽快,小弟……”
砰!
老张怒不可遏,一个过肩摔,把程处弼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PS:讨债如讨饭,就差给欠债的跪下了……唉,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