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程知节后来跟自己的儿子闹掰玩脱,那是后话。但即便如此,如今两京人士看待程知节,也得称赞一声“眼光独到”。
抬了一手张德,然后自己的儿子程处弼眼下风头之盛,简直就是未来“安西都护府大都护”的钦定培养。三十岁以下将领能够被放在皇帝案头细细品味的,目前就这么一个。
而且这还是元谋功臣的第二代,和长孙冲堪称帝国双璧。
当然也没人会给大表哥和程处弼立这么个flag,这么中二的名称,搞不好就会被人给干上一炮……
说到干上一炮,老张给崔明月干的那炮,终于有了个结果。
饶是觉得甚是丢人的崔弘道,也偷偷地让人过来祝贺。自己外孙是个“奸生子”,丢人归丢人,但也要看是谁。能给崔氏徐州房保驾护航还能升官发财,区区面子又算得了什么,反正崔弘道也没打算在徐州大肆宣扬。
“阿郎,怎么就取名取好了呢?我还想了很多好字,特意去了曹夫子那里央求。李小郎还帮着想呢。”
“取名有什么好想的?”
老张随口应着,然后翻了翻从长安带来的几大箱信纸,不禁又揉了揉太阳穴。比起不能娶老婆,怎么应付长安的女郎才是个头疼问题,比应付长孙皇后勒索还烦。
“就算不好好想,也不能就叫张鄂吧。之前还叫张沔……”
“这不好吗?”
依然随口应着,老张摊开一张信纸,上面写着:诗云静女,予非静女?
要不是这信是公主写的,老张直接把它给撕了。
唉……
一声叹息,老张觉得自己得感慨一下。
“好甚么好,哪天有人在沧州给你生一个,总不见得叫张沧吧。”
“……”
忽然,老张背皮有点麻,总觉得好些事情还是不能在睡觉的时候秃噜。瞥了一眼用极品苏丝制作出来的“白丝”,老张脑子里现在就一个念头:没有弹力棉莱卡棉,那些织女是怎么做到让它这么有弹性的呢?
“阿郎怎么不说话了?”
还在冒酸的某只长安来的女仆正小心翼翼地挑着小胡桃的肉,“还有郑娘子在洛阳生的,便叫张洛水。往后要是我在江阴生,万一是个女娃,总不见得叫张长江或是张扬子吧?女郎取这么个名字,怕是被人笑死。阿郎可是早有才学之名在外,更有陆夫子为师,不能总这样给儿女取名吧。”
“老子什么时候会江阴还两说呢。再说了,张长江有什么不好的?多霸气。”
咚。
一颗胡桃扔老张脑袋上,老张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媚娘怎地还是这般……”
虽然紧急刹车,然而白丝女仆还是一脸看智障的表情,慢条斯理地剥着胡桃肉:“阿郎果然厉害,淫贼中的人才。”
说到淫贼……老张回想起了陪着史大忠被公主们支配的那一瞬间,万幸万幸,都是轻松过弯,没有翻车。
“甚么淫贼,我是甚么模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么?”
“我又知甚么?”
白丝女仆两条大长腿摩挲了一下,斜倚着靠枕,在躺椅上交错在一起,略微湿润的双唇,正含着一颗剥好的果肉,胡桃肉的油脂,在氤氲的灯火下,显得相当的诱人。
“给我也来一颗胡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