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坏的你不学,好的你也不学?张公谨,你是不是趁我怀孕生产,在外面养了人?”
“没有!”
张叔叔一个激灵,连忙对老婆说道,“恁多年下来,老夫在外有没有养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张叔叔上前摸着老婆的手,轻轻地拍道:“我张公谨只爱你一个。”
“嗯。”李蔻满意点点头,“你身上煞气重,出去吧。莫要惊着小娘。”
“……”
驯夫如驯狗么?
张公谨脸皮抖了抖,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门,到了外间,天气也有了些凉意。到了外间,多年的亲随过来问道:“郎君,翼国公邀着吃酒,可要前去?”
“你去跟叔宝说,就说……这样,倘若家里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叔宝那里吃酒了。到叔宝那里,你知道怎么说吧?”
“郎君放心,省得。”
“嗯。”
张叔叔叹了口气,一想到外面养得几个美娇娘,顿时心痒难耐,家里有只母老虎,还是外间母猪儿香啊。这肉腿大屁股,当真是……把持不住,把持不住。
坐了马车七拐八拐,又是换车又是穿堂过户,又是坐船过漕渠,这才到了金屋藏娇的地界,洗了个鸳鸯浴,很是爽了一番之后,张公谨这才美美地睡了个饱。
等到第二天一早,整个洛阳都在热闹,掩人耳目行走的张公谨都不用竖起耳朵听,就听到“东海道”“黜置大使”“大行台”“尚书令”等等关键词。
“好快。”
张公谨神色凛然,隔了一夜就开始造势,当真是快。
不过和张公谨一样,朝中大佬都是松了口气,太子虽然颠簸了一些,这大位却是稳了。
接下来的路数,不外是皇帝死了之后,太后垂帘听政。储君可能会回来继位,也可能留在洛阳等到继位,甚至还可能拖到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政”之后再继位。但这年头,继位不继位已经不是重点。
涉及到成千上万人官帽子钱袋子的事情,终于可以缓一缓。
皇帝爱死死,不死也没什么了。
“嗯?”
路过几个坊门,张公谨看到了几处告示牌前,似乎有了官吏在忙碌。略微眺望了一下,才知道这是东海道大行台在招募人手。
“哈……”
张公谨再度感慨一声,有点看笑话一样,“这真是……快啊。”
“张弘慎!”
笃笃笃笃笃笃……
一辆豪华马车并行过来,张公谨吓了一跳,他现在的马车比较低调,居然还有人能认出来?
略微掀开另外一侧车窗,便看到侯君集那张下贱臭脸正冲他傻乐:“果然是你!”
“侯尚书有何指教?”
“上车说话。”
侯君集邀着张公谨,张叔叔心想也好,到时候回家,也有说道,就说跟侯君集讨论国家大事去了。
上了侯君集马车之后,便听侯君集笑呵呵地说道:“弘慎,听说你跟太子素来亲善,不若帮忙做个中人?”
“老夫甚么时候跟太子亲善了?!”
张公谨一惊一乍地瞪圆了眼珠子,不过马上他又改口道,“老夫跟谁都是亲善的!”
“……”
一脸复杂的侯君集尴尬地笑了笑,便道,“是这样的,老夫有一女……”
“你想怎地?老夫可是驸马!你别想占老夫便宜!”
“……”
差点抽刀砍死对面的张公谨,侯君集一脸铁青地盯着老帅哥,“老子是想让你帮忙做媒,给你这个数。”
“你不早说!多少钱?想招谁为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