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没有做声,因为我不是鬼,她对我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就算是张卿蕤,也是被人供奉了几百年的鬼仙,如今她成了我的鬼妻,我可是每天至少三柱香的养着她呢。
这么说起来,我养个老婆的成本似乎比其他人低多了啊,别人养老婆得好吃好喝供着,好心好意哄着。我这老婆只要每天上香,她似乎就很满足了诶。
没一会儿,怨灵就完全被吃完了。我就主动撤远了一些,严青也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刚才的话题是不是太沉重了?被我吓到了吧?没事没事,咱们说点高兴的。”
444号列车上曾经发生过很多有趣的事,严青就捡了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题跟我聊了起来。
张卿蕤听了一会儿,没那么感兴趣了,就到处张望起来。
“相公,那边有条狗,好可爱的样子。”张卿蕤突然兴致勃勃地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还没反应呢,严青竟然更加兴致勃勃地踮起脚尖,仰着脖子看了起来:“在哪里,在哪里?”
张卿蕤就指给她看,但是严青仿佛根本没看到她所指的地方似的,找了好一会儿,这才失落地低下了头:“没有那样的人哦。”
等等……我发现秒懂的我真是糟糕透了。
张卿蕤就有些太单纯了,根本没听出严青话里的意思,反而跟严青贴近了一些,指着远处车厢里一只蹦来跳去的动物灵:“那里呀,在那里呀!”
严青就又开始张望,看了半天,更加失落地道:“你骗我!明明就没有那样的人!”
“我怎么会骗你,那条狗就在那里呀!”
“哪里呀,明明就没有那样的人嘛!”
节操呢!喂!严青小姐,就算你是鬼,也不至于把节操都完全丢了吧。
我决定还是不要吐槽的好,不然等别人会意过来,岂不是显得我很low?
张卿蕤还在指着那条狗,试图告诉严青,她并没有撒谎。
而某个没节操的女鬼,却对那条狗视而不见,咬定了没有看到“那样的人”。
我急忙扯了扯张卿蕤,让她在这个话题上打住。
张卿蕤有些不明所以,我就悄悄凑到她耳边:“别再说了,严青是在说某种重口味的玩法。”
“什么重口味?怎么玩?”张卿蕤不解。
我拍着额头,无奈了,这尼玛让我怎么解释?所以我只能强行转移话题:“好吧,我们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行不行?不然我真是越来越觉得自己有负罪感了。”
张卿蕤偏着脑袋,愕然地看着我:“只是一条狗而已,为什么会有负罪感?”
严青也一脸诧异:“对呀,只是一个狗而已,为什么会有负罪感?”
等等,你俩的量词不一样好么!表达的意思也绝对不同好么!
张卿蕤纯洁无暇的眼神,让我感觉更加糟糕了,急忙顾左右而言他:“对了,搞这么半天了,这列车到底通往哪里呀,我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通往阴司呗,不过没人去。对了,新来的,我觉得你性格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组织?”严青马上接下了我的话茬,并且向我发出了让我意外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