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黄不假思索地说道:“掺合你们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掺合你们的事情?”
武青候沉声说道:“好,既然这样,那你在一旁老实呆着!”
酒鬼黄轻轻点了点头:“可以……不过得等我先杀了这四个日本鬼子!”
他说可以的时候,武青候的脸色稍稍缓合了些许,待听到他后面的话时,他的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面跳出来。
“咻!”
“砰!”
未等武青候再次发声,酒鬼黄就将酒壶朝着四银扔了过去,结果可想而知,那酒壶直接就被四人当中的一人用三角手里剑打爆。
酒壶被打爆时陈凤喜才发现,这酒鬼黄的酒壶里装着的并不是酒,而是水!
“突突突突突突……”
酒壶爆炸的瞬间,酒鬼黄就以夸张的速度在房子里移动起来。
每一次移动,他左右双手的食指、中指都能够沾到那即将落地的水珠,在沾到水珠之后,他的四指均是会以迅雷之势戳到四银的身上。
四百一十二滴水珠,四百一十二次戳响,在四个忍者的身上形成了共计四百一十二个血点。
“啪嗒!”
四个忍者手中的苦无齐齐掉到了地上,仅接着,他们的身体便是如同面条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少林致残103手!”
看到四个忍者身上那一百零三个血点部位后,隐老情不自禁地惊吧起来。
“可惜了我的酒壶……”在所有人都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酒鬼黄的时候,他却是一脸惋惜地蹲在地上看着酒壶碎片发起了呆。
陈凤喜不知道什么中少林致残103手,但是他却知道了酒鬼黄绝对是个变态,之所以会这么认为,并不仅仅是他在眨眼之间就在四个忍者身上各自留下了103血点,而是酒壶刚刚明明在空中爆裂,但是除了四个忍者身上的四百一十二个血点之外,这屋里再也看不到任何水滴的影子,换句话说,这个酒鬼黄不仅是攻击力惊人这掌控力更惊人!
“四个,一个八万,我能六就是四万八,四万八乘以四是……十九万两千,嗯,够我买个新酒壶的了。”陈凤喜还在发呆的时候,酒鬼黄竟然蹲在地上算起了帐,算清楚自己能进多少钱后,他一脸满意地缩回到了沙发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毫无违和感。
武青候和陈纲目两人的脸色如同地上的四具尸体一样,一白再红最后彻底变成了血红色。
“酒鬼黄,你个混蛋,不守……”
“你要是敢再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武青候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被酒鬼黄给瞪了回去,武青候闭嘴之后,酒鬼黄便是将脑袋歪向了沙发内侧,沉沉睡了过去。
陈凤喜暗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朝着武青候和陈纲目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你们,我还得留着你们做证据呢。麻烦谁帮个忙,把他俩捆喽!”
“我来!”刚刚没有来得及表现的隐老这时候忙活了起来,只见他的斗篷竟然一分为二,简直就如同那分身术一般,两个人影以夸张的速度将武青候和陈纲目捆起来之后隐老就又恢复成了原样。
陈凤喜干巴巴地眨了眨眼,呆呆地呢喃道:“我勒个操,这是什么情况?连分身术都有!”
“轰!”
“轰!”
屋里的激战刚刚结束,外面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随着这两声震耳的爆炸声,满身是血的昆仑和亚得米勒纷纷停下身子喘起了粗气,而在两人的身前,则是两个直径一米多的深坑,在那坑边的土块掉落进坑内的时候,都能清楚听到坑里面传出来的水声。
“尼玛,这会儿的工夫,你们俩就打出了两口井!”陈凤喜目瞪口呆地指着二人叫了起来。
“呼……”
“吸……”
昆仑和亚得米勒皆是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弓着身子朝着对方喘着粗气,昆仑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冷俊,亚得米勒的脸上也没有了刚刚的阴邪,两人皆是一脸的凝重之色。
昆仑的白衫已是片片殷红,亚得米勒的耶稣受难记也多了几个血洞,从他们被鲜血染红的衣服、裤子和靴子就不难看出,两人的流血量已经达到了准死亡的程度,但是两个人却并没有死,依旧是杀气腾腾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对方一边找着攻击的机会一边调整着身体。
陈凤喜眉头紧皱地站到了门槛上,看着那如同被挖掘挖过的地面,他的心情很复杂,准确的说是相当复杂。
如果昆仑没来,身边这些人会是亚得米勒的对手吗?酒鬼黄能够像秒杀四个忍者那样秒杀亚得米勒吗?如果不能的话,那后果恐怕将是灾难性的。
“亚必迭,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亚得米勒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如若不然,他绝对不会向身后的夜空求救。
“什么?”
“怎么可能!”
亚必迭这三个字一经响起,圣刀、塞拉斯、原罪、普鲁耶、扎克、伊萨姆六人的脸上就露出了惊恐之色。
当那遮天蔽日的黄沙被夜风吹散之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那房与房之间相连的电线上。
那只能承受住鸟儿重量的电线上此时竟然蹲着一个人,其画面上的震撼感可想而知。
垂拉着脑袋的亚必迭的双手就那样搭在双膝上,他那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金发散落在了电线上,由于头发的原因,众人看不到他的脸,不过这并不重要,像这种诡异的家伙,根本不需要看到他的脸就能感觉到他的可怕之处。
“我只负责看管你,不负责保护你。”亚必迭的声音如同一个婴儿般细嫩,但是冷漠程度又像极了一个杀人如麻的魔鬼。
亚得米勒没好气地叫道:“我要是死了的话,你还怎么看管我?”
亚必迭不假思索地说道:“放心,我不会放你死!”
“唰唰唰……”
原罪等人纷纷踏墙借劲飞身跃入了屋内。
“喜,快点离开这里!”
“老o,快点走!”
原罪和普鲁耶在第一时间就向陈凤喜发出了警告。
“他是什么人?”陈凤喜指着蹲在电线上的亚必迭问道。
原罪面无表情地说道:“在神话中的亚必迭是一个炽天使,他与堕天使路西法走得很近,但是他却没有帮助路西法反叛上帝,而且还给于了已经更名为路西法的撒旦沉重一击……”
“神话我知道,我问的是他在圣囚里头是个什么角色!”陈凤喜不耐烦地打断了原罪,这基督教的神话出处众多,不过大体分类下来也就是那点东西,他自然知道这个亚必迭在神话里头是个什么样的人。
塞拉斯有气无力地说道:“他是神圣监狱的负责人,也就是关押圣囚的神圣监狱的负责人!他不属于审判厅,也不属于教廷,他只属于上帝,他是真正的上旁的仆人,他只负责看管神圣监狱里的犯人。既然这次他都跟着来了,那也就说明,神圣监狱里的圣囚,被全部放出来了。”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如此,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没有要加入战斗的意思。”
塞拉斯沉声说道:“不,他会!他现在还没有动手的原因是亚得米勒还能动,当亚得米勒不能动的时候,他就会出手。相信我,十个亚得米勒也不是亚必迭的对手!”
“你说什么?十个亚得米勒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他……还是人吗?”陈凤喜目瞪口呆地叫道。
塞拉斯扬头看向了屋外电线上的亚必迭,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说亚得米勒是信仰上帝的魔鬼的话,那么亚必迭就是真正的上帝奴仆,也就是一个真正的天使。因为,整个神圣监狱,全是由他一个人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