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无法抵赖,这才说出实话,“那个小丫头多事,与我无关。”
他本是偷些东西,用那个大桶伪装,不想出来遇到了小琴,她气哄哄的样子,他听到了自己与同伴的对话,便问桶里的东西是不是偷来的。
“大人,我真的没想害死她,我们只是让她甭管闲事,不想她一直跟着,我让朋友先去取另一部分的东西,自己也就吓唬她,说再不走我就要劫色了,可她仍旧不依不饶,说自己人的官衙门的人,让我带着东西自首。”
魏子自然不会被小丫头吓唬住,一边吓唬她,一边追她,结果她一不小心跌倒在河里,魏子以为这丫头会水,转身要走,可没走几步便听不见河里的挣扎声。
他急忙过去看,发现人已经淹没在河里,他赶忙跳下去,将她拉起,发觉已没了呼吸。
害怕同伙嘴不严,他急忙将尸体藏在了木桶里,从树林儿经过,见到一桶红漆便帮她涂抹在手上,因为这样可以制造神秘感。
“那她的鞋子呢?”
魏子说,他本想直接将尸体丢进河里,可一想,若是那样,会留下自己的脚印,这样便会让他人发现,所以他故意脱下凤川的鞋子,做成她脚的大小,自己抱着她一同从那里走过,这样留下的鞋子大小便是凤川脚的大小。
可他一不小心将鞋子的一个边儿挤破了,无奈只好将鞋子埋掉。
凤川看着他,如今一切都清楚了,小琴也可以瞑目了。
凤川咬牙切齿,看着他,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有妻子孩子吗?
他摇头,自己一个人生活多年了。
凤川想想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必定断子绝孙。
若是他有孩子,他就会知道对于父母来说,失子之痛有多残忍,多难以接受。
回到了家,翠菊坐在那里,她听说了小琴的事情。
她还是愧疚那日没有让她在院子里等,若是来日,她进屋子坐下,且安生,便不会出事了。
“娘,你知道吗,人生有很多时候并非你能做主,倘若你让小琴进了屋子,她坐下了,却被房顶掉落的瓦砾砸死呢?人生不可避免的便是祸福两事,你岂能揽为人怨?”
是啊,天灾**啊!
翠菊只是担心,小琴的娘亲以后如何生活,这几日她滴水不进,整整瘦了一大圈,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打击很大,并非一两日能够想通的。
凤川明白翠菊的意思,只是这几日自己过去,怕是揭开她心里的伤疤,不如每日让任永裕瞧瞧她,有什么需要便是。
“好,永裕这孩子一定会帮忙的。”
任永裕面馆生意兴隆,每日按时去小琴家瞧瞧,小琴娘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经常发呆,看着眼前的空白处流泪,任永裕陪着聊天,劝慰,人离开了便是去了更好的地方,那里是天堂,小琴懂事听话,即便是在天上,她也不想看娘亲这么难过的。
“伯母,您一定要为了她好好的活,她还有太多的东西没有感受过,您正应该替她享受着,她才会开心啊,若是您身子熬坏了,她在天上也不会安心啊!”
小琴娘看着任永裕,问起凶手的事。
“您放心,凶手已经抓到了,李大人已经判了他,您不必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