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菊一边想着前一阵子凤川提起乔元从前的名字。一边叹息,这孩子该不是……
“娘。您别乱猜了,没事的,我真的只是累了。”凤川转过脸,努力不让娘亲看到自己尴尬的表情。
“他们欺负姐姐。是坏人。”
翠菊左右看着,问凤川是否听到了什么人说话?
凤川把手背在身后,瞧瞧将青皮花鼓藏在枕头下。
嘴里念叨。没什么声音,娘亲一定是听错了。最近自己总能听到声响,有的是小孩子从墙外传来的。
翠菊说着要去门外做饭,凤川说自己要歇息一会儿,也是累了。
之后便吆喝小雅帮娘亲忙。
屋子里只剩下凤川一个人,她终于开口,“你能不能别捣乱,若是让娘亲他们发现我怎么交代啊?”
她以为这么一说小鼓会变得听话,可不想它愤恨的摇头,自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姐姐为什么要将自己压在枕头下,呼吸都困难了。
它有模有样的说着,仿佛收了多大的委屈,还嘤嘤的哭了两声。
凤川看着它无奈的说,有什么好哭的,就像它真的会呼吸一样。
“我……我虽然不会呼吸,但也是一条生命啊,姐姐捂住了我的鼻子,我难受。”说着竟然跟着咳了几声。
这个小东西顽皮极了,凤川想问他一件重要的事情。
这便是买回它的原因。
“你这么厉害,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凤川低声说着,赶忙抛出问题,对于已经发生的一切是否能回到原来的模样?
它哼声,扬言,凤川刚刚那么对待自己,它如今是不会说的。
这个小东西倒是倔强,凤川拿起它,问究竟说不说,若是不说就丢开它。
“姐姐要丢开我,那我更不能说,你无情无义,说了你也会丢了我,不说还能让姐姐对我抱有一丝希望呢!”它颇为有道理的分析着,并弄出了响声,如同示威一样。
这个家伙真是难弄,凤川不知如何对它才是,只好放下它,问究竟怎样才可听话?
它大言不谗,凤川应该好好对待它,每日多陪陪它聊天,若是哪****一高兴,肯定能说出一些她想知道的秘密。
凤川拿它没办法,直接躺下不听它说话,过了一会儿便出了屋子,去院子里了。
这个小东西也算是帮忙破案了。
要不是它说,自己真不会想到还有孪生兄弟这种情况。
慕氏从外面回来,满身淤青,凤川紧张起来,这是怎么了?
她摇头,只说摔倒了。
“怎么会,怎么会摔成这样子,您没有说实话。”凤川不依不饶,继续问了下去,她浑身的淤青怎么回事摔的。
这慕氏终于说了实话,今日被人袭击了,可自己没得罪什么人,不知这几个人是谁。
凤川和翠菊担忧的看着,叫郎中来瞧瞧有没有其他问题?
贺元来探,检查过后安慰没事,只是皮外伤,还有一些因为惊吓引起的心神不宁。
凤川问慕氏那些人是否说了什么?
慕氏闭着眼睛,仔细的回忆,他们口中说着,“死婆娘,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她仔细回想,最近她没有多管闲事,按时开铺子,按时关门儿。
翠菊犹豫,会不会是认错了人?
慕氏摇头,这几个人之前问了一句,是不是玉铺的掌柜,她应了,那些人便开始动手。
这么说他们并没有找错人。
这个人没有问其是不是慕氏,而是说玉铺的掌柜,那证明,这并不是熟人,也只是知道她是掌柜,或因生意得罪了人。
“没有,我真的没有,最近没什么大生意,都是买吊坠之类的,没有任何的冲突或口角。”慕氏龇牙咧嘴,嘴角的伤令其一开口就痛的要命。
这可是奇怪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突然想起那日去找慕氏。
“慕掌柜,你在那个村子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慕氏差些忘了那地方,想了一阵子,最终才想起什么,在那里她得罪过一个人,那就是隔壁的邻居。
搬到那的第二日,隔壁的女子便过来,说因为自己是租的地儿,所以要给她一些银子。
慕氏从没听说,租了一个村屋还要给邻居银子,自然拒绝。
随后她家的男人出现,说若是不拿银子,让她住不下去,从这个村子搬出去。
慕氏见过不少的人,自然不怕,说自己等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公然抢银子,这可是让人愤怒。
“难道是……”
翠菊问凤川怎么猜到的,凤川坦白讲,那日去找慕掌柜,正巧遇到了隔壁的那户人家女子,她看自己的眼神并非正常,而是上下打量,让凤川觉得不舒服。
“那也不对啊,他们为何要说不要管闲事,这并不是管闲事啊!”翠菊疑惑。
慕氏想了想,挪动了胳膊,那日他们还去其他人家要铜板,听说他们是村子里很厉害的人,若是不给可是要被赶出去的,所以有的人害怕,自然给了银子或铜板。
她只是觉得大家都是穷人,没什么银子和铜板,大家都不给他自然不敢要了。
慕氏去每户人家叮嘱,一起反抗,不可以让这个土匪白抢了银子,有些人家很感动,但有的人害怕私下说了出来,让那个人听到了,或许他们早想动手了,只是凤川隔日将自己接走了,他们一直没有机会。
“原来如此,这些人太仓狂了,我要去报官,让萧木将这些人抓走。”凤川听后愤怒,岂有此理,竟然有这种人骗取他人的银子,还打人,一切的话让他们去衙门说吧!
慕氏躺在那里,默默的念叨,若是挨打能让这个魔鬼被抓进去,能让村民不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那这顿打挨的也值了。
翠菊连忙去煎药,说是这外伤也马虎不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翠菊笑着,“可算是轮到我照顾你了,你躺着便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