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什么了?”凤川询问。
“她啊,说你这个姑娘太不简单了……”
凤川愣住了,慕氏的话让其想起了那日杨氏说的话。她真的不喜欢自己,若有一日乔元哥哥喜欢自己,她也不会同意的吧!
看到凤川失落的样子,慕氏说都是开玩笑的。自己胡说八道的。
这个杨氏过来说,凤川不要误会。
她对凤川没有任何的敌意。
“她说那日你们有误会,害怕你从此拿她当做了坏人。”
“她真的那么说的?”
慕氏和翠菊点了点头,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面馆里,乔元正在忙着。
看到凤川从门外走近。可是高兴,放下手里的东西,不顾于光华嘴里反复念叨,他出门。
“你前两日过得如何,伯母说你回家了,你还好吗?”
凤川看到乔元,脸突然红了。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凤川脸红,乔元脸也跟着红了,大冷天两人竟站在雪地里不知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
于光华在一旁疯狂的笑。两人才突然察觉。
这个于光华真是的,两人异口同声。
“你们这干嘛呢,脸都红了!”
来往的客人看着凤川和乔元。
两人终于发现,爱的人眼中会有火花。
他们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似乎更美好,更伟岸了。
“掌柜是不是喜欢上凤川姑娘了?”于光华看着两人尴尬的样子,笑嘻嘻的说着。
凤川脸更红了,问其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没有胡说八道,你们两个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看着很般配嘛!”于光华吐吐舌头。干脆说出了实话。
“你去干活!”乔元皱皱眉头,转脸尴尬的看着凤川。
他半晌才说出话,问凤川有没有意中人?
“有!”
凤川的回答出乎预料,这些日子他所有的希望都毁在了凤川这一个字上。
脚下的积雪。天空的云朵,映衬着整个世界亮晶晶的。
可乔元的心里却阴如乌云。
没等他转身,凤川开口了。
“他傻傻的,记不得太多的事,但对人很好,他聪明勇敢。会保护我,为了我跟流氓大打出手,他还会为了我黑天的时候满巷子找我。”
乔元已经准备转身离开,听到这话儿倒是回过头,这个人是?
曾经裕哥哥跟自己表白,今日也轮到自己表白了,凤川看着他,点点头。
他疯了一般冲过来,将凤川抱起,在巷子中转圈。
他们顾不得他人的指指点点,更顾不得面馆里的人里外瞧着,两人开心的笑着,肆无忌惮。
杨氏从里面走出,见两人笑容漫在脸上,这会儿高兴的不得了。
“凤川,上次我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你别介意啊!”
哪里的话,自己一个小辈倒是不会挑理,“姨母,我没放在心上,只是害怕您不喜欢我。”
这话让杨氏微微一笑,怎么会,自己当然喜欢凤川这样聪明的人了。
乔家男人出来也会心一笑,自己儿子若是能娶这样的姑娘可是福气啊!
两人脸红着,凤川对于这失而复得的爱,更加珍惜,原来小鼓说的对,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遇的终究会再相遇。
重新开始,该在一起的人还会在一起。
晚上回到屋子里,她急忙找到小鼓说说心里话。
它平静的听着,随后淡淡的问凤川,如果有机会重新回到之前,她会选择回去吗?
凤川毫不犹豫的摇头原来这一切改变了,结果并不是很差,而且还算不错。
每一段故事的开始和结束都由上天决定,真正能决定事件的发展不是时间,而是命运。就像是那些年的执拗,却不能再爱萧木一样。
无论是任永裕还是乔元,凤川确定这个人自己爱定了。
杨氏晚上偷偷跟乔元商量,若是真的喜欢凤川,两人不如订亲,挑个好日子,前去提亲便是。
乔元脸红的看着杨氏,是不是太快了,不过心里却满是欢喜。
过了几日,他们前去提亲。
乔元想到了姚金武,便问凤川他会同意吗?
在之前,乔元还是任永裕的时候,姚金武说过不许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这可如何是好。
幸福来之不易,凤川当然不会放弃,干脆不告诉他,成了亲他自然是没辙。
取金子十两,银子百两,乔元和杨氏等人进了门。
翠菊和慕氏看到两家能够订亲,开心极了,乔元这孩子也算稳妥,没什么花花肠子,两人能成为一家人可是极好。
两家人一同吃饭,满院子都喜气洋洋,冬日的寒冷似乎被太阳融化。
“凤川姑娘在吗?”
这会儿会是什么人?
慕氏让其坐着,自己前去看看。
片刻后,她回来说着,一个女子说自己的相公不见了,她在屋子里发现了纸条,上面写着救命。
说过后,又特别强调是用血写的。
血字?
凤川开门出去瞧了瞧,看着门外的人正在焦急的转着圈。
她上前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人说昨晚自己回娘家照顾生病的娘亲,一大早刚刚回家,便发现屋子里乱成一团,东西被摔的到处都是。
她最终在床榻旁拾到了纸条,上面用朱红鲜血写的字,救命!
这事情倒是奇怪,凤川立马跟着前去现场。
身后一行人呼唤她的名字,她似乎根本没有听到。
几人前去女子家中。
一路上女子都在夸赞凤川聪明,自己也是从村子里的一个人那里听说的。
“你不必说这些,我自然会好好帮你查。”凤川不喜欢这些虚伪奉承的话,毕竟有些话不是出自于内心。
女子被凤川一说,声音戛然而止。
几个人平静的走到了女子的院子。
“这里就是了!”
凤川进了屋子,果然屋子乱七八糟被人翻的不像样子。
靠近门口处,地上有一把剪刀,旁边是笸箩。
被子被丢到门口地上,杯子掉落在地上,桌椅板凳倒在了地上。
再看床榻下,酒罐子倒在地上。
屋子里很乱似乎被人洗劫一空。
可奇怪的是,壶子和杯子跌落在地上。
它们应该碎片散落一地,为何规规矩矩碎裂在桌子腿呢?
更为奇怪的是,女子说纸条就在床榻边。
她拿出纸条给凤川看,上面清晰的写两个大字救命。
屋子里没有任何的血迹,没有任何的利器。
那这人如何用血写出的救命呢?
“我看你的夫君是自己制造的现场,伪装成让人以为被打劫的样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