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她说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

“不想。我对别人的隐私不感兴趣。”

“那好。”

“……”

又是一阵沉默。两个人身体靠得那么近，忘了分开。

“我可以吻你吗？”夏阳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却不像很就以前，在蓝梓绯的生日会上一样，直接就吻了。

李晓双看着他，没有回答。他俯身慢慢靠近她，在他的唇即将碰触到她时，被她突然伸出来的手挡住，“不可以。”

夏阳松开了她，脸上瞬间挂上招牌笑容，“不好意思啊，看到美女就激动，一时失了分寸。”

他随手拿起沙发上的衣服，推开门，“请吧，谢谢你能来。”让她先出去。

李晓双出去以后，夏阳立刻把门关上，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背靠着门，缓缓跌坐在地上。

他在黑暗中呆坐了许久，一直到宇文冽给他打了给电话，他才回过神来。

夏阳坐电梯，上到最顶层的天台上，立刻看到李晓双也在，和蓝梓绯并排站在栏杆边，背对着他，看着城市的夜景。

宇文冽在天台的另一端，他经过她们的时候，脚步停滞了片刻，她们都没有感觉到有人。

“如果不爱他，你不会难过，既然爱他，为什么不在一起？”

“在一起，等着他认识真正的我，再厌弃？我宁愿在最爱的时候终止，保留这份最美好的回忆。”

“回忆再美好，都是虚幻的，抵得过一个真实的拥抱？”

“……”

在她们发现他之前，他匆匆走到了宇文冽这一端。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就打算这么离开，什么也不做？”宇文冽的声音威严而冷冽。

“我还能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卸掉面具的夏阳，是虚弱的，就像秋风中的落叶，随时要掉落下去一样。

宇文冽抓住他的衣领，一拳打过来，夏阳像一个喝醉的人，跌跌撞撞，倚着栏杆。

这一幕，刚好落在李晓双的眼里，天台上响起一阵尖叫声。

“我男人打的又不是你的男人，你鬼叫什么？”旁边的蓝梓绯对这这个油盐不进的人笑道。

李晓双捂住嘴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蓝梓绯笑得更厉害了，“以前一直是你骂我矫情，现在我终于有种报仇雪恨的感觉了。真的，李晓双，你是我见过最矫情的女人！”

李晓双气得一把拉住她的手，“我矫情，我特么的就矫情了，今天我就矫情到底！走，老娘今天不爽，想飞了。”

蓝梓绯被她拉着往楼下走，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她给宇文冽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她们先离开了，电话里，宇文冽很不开心。

她们打的到了东郊的机场，很快到了停放VIP私人飞机的区域，找到宇文冽送给她的那架直升机。

当她熟练地进行操作，飞机升入空中，李晓双兴奋得大声叫喊，像要把憋在体内的气全部发泄出来。

完成上升操作后，蓝梓绯启动了自动飞行模式，拉着李晓双在机舱内转了一圈。随后，两人双双躺在机舱中央，看着头顶深邃的星空。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没的夜空是什么时候吗？”

“就是你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天晚上？”

“嗯。那一天，我感觉像是世界末日到了，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情景，可几乎是在下一秒，我自己竟然做了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回过头再去想，我都无法想象，为什么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如果重新来一次，我还会不会有那样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