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无脸女的脸,长得真够恶心的……
君离听后,没有多大反应,反倒是回答我说,魂钉刺激的是灵魂最深处的东西,而不是你记忆里的东西,是你灵魂里的记忆,最想见那名女子,而且萧绝给你下的药能让你在记忆里把那女的黑化了,其实她根本不是这个样子,但就是会把你最恶心,最害怕的东西,和你最想见到的人,融合在一起。
我听后,顿时有些无语,我灵魂最深处的记忆是想见一个女人,已经非常的荒谬了,再加上那恶心的不行的蛆虫,我又什么好害怕的?
能害怕一些蛆虫害怕到灵魂最深处?
闭了闭眼,将思绪理了一遍,随后问君离。
“那救我的人,是你吗?”
君离点头,我又接着问了一句。
“要是我一直陷在梦境里出不来,又或者是跟着梦里那女人走进那道白光会怎么样?”
君离回答了我两个字。
“会死。”
他的话音刚落,我心里瞬间咯噔一声,面色白了白,而心底对着萧绝的怨恨更是加重了不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我还想和君离说些什么的时候,云景却一脸垂头丧气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部手机,显然是刚刚打完电话,他看向君离,面色有些发白。
“春霞还是没找到。”
君离点头,没多大反应,却又劝了云景一句。
“你不是算卦算出人家没死,会主动回来找你吗?你等着就好了。”
云景听后,叹了一口气,可面上的担心却没因为君离的这句话有丝毫减少。以圣住号。
我先前以为,就算是张春霞那个身份死无全尸,都没有人会记得,可看云景这副紧张的模样,着实把我感动的双眼起了一层雾。
只有真正把一个人当朋友,才会这么担心一个人的安慰,而且我几乎可以肯定,我昏迷的这半个月,君离一直在等着我醒来,云景一直派人在君离墓里寻找,甚至连奇门遁甲的招数都用了个遍,却除了我还活着,会主动找他之外,没有算到任何东西。
毕竟,师父虽然坑我,可我好歹也是她的亲徒弟,她出手捏造出来的张春霞的命格,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所看透。
我在君离的照料下,伤口愈合的很快,就连胸口那一道刺穿心脏的伤疤,都因为白玉佩的存在而烟消云散。
这些天,虽然我一直在住院,可我却没忘了那个去帮我找背包的血女,每天不断尝试着和她沟通,可硬是沟通不上人,但我手腕上那条黑黑的线条,又在告诉我,她相安无事。
而我之所以会住院,则是因为君离的害怕,他害怕白玉佩治愈好我的伤口,我身上还会出现其他的毛病,所以硬是把我“关”在了医院这么久,做完了全身检查,确定没有半点毛病了,才让我出院。
出院当天,君离将美人图,白玉佩,邪书都放回了我的手中,而云景自然也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君离的身后。
可还没走到君离家门口,隔着老远,便看到了在君离家大门前的楼梯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红盒子。
看到红盒子的瞬间,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全都停下了脚步。
要知道,这红盒子我和君离可半点不陌生,因为这红盒子和先前顾以城屡次丢在萧绝家门口的那个一模一样。
而且最早我还没见到君离的时候,君离还发过短信提醒我,别把这盒子丢了,能保我一命。
虽然不知道这盒子里装的还是不是那件血色嫁衣,可这么明目张胆的丢在君离家门口,无一不是在给君离透露出一种讯息。
他,要下战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