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唻!”白猿应了一声。
话音未落,老板娘将钱一扬,纵身而起,戴着的手铐也迅即被挣断,越到房顶上,迅疾不见了踪影。
刘福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就像煮了半熟的猪肝脸。
我并没有让人追那逃走的老板娘,只是呵呵一笑,“鬼蛊帮四爷宫千武带人杀了吴中朝,也洗劫了他的藏宝库。这盆玉石花应该就是他的藏宝之一,只是你们一群杀手,根本不懂得其价值,却当作装饰品放在屋里。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那次也分到不少钱吧,只是不敢存银行!”
“先生,为什么不追那女的?”有个特警问道。
“大白天的,她能逃到哪里去?无非是到藏钱的地方,卷钱走人。”我心里不说,有石猴和寒心在外面,还有唐游和陈圣坐镇,这老板娘逃得了吗?
大难临头各自飞!
刘福友阴沉着脸,“龙小古,你得拿出证据来,口空无凭,这算什么?”
“你特么的晕头了,逃走一个这样的高手还不算证据啊?如果她不做亏心事,她有必要逃吗?”高竹气得骂起来。
“刘福友,不要做没有意义的抵赖,石横太郎就藏在这房子的下面,等他出来的时候,看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剜了这家伙一眼。
刘福友无语了。
我赶紧趁热打铁,“那个逃走的女人不简单,一定是四金刚麾下十二大杀手之一,你们是夫妻,又同时杀手,应该知道她是谁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刘富友腆着个大肚子,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老板娘的屋里根本就没有男人的衣服,想必你们俩是假夫妻,只是装样子给外人看罢了。”我沉声喝道:“刘福友,你只不过是个女杀手所利用的对象,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亲口说出来,以减少罪责,但愿你要把握住!”
“呸!”
刘福友朝着龙小古吐了一口唾沫,高傲地仰起头来,“老子不稀罕,就算她是个杀手,那也不管我的事!”
“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也就不要怪我了。”我冷哼一声,“吴中朝那件案子,就是四爷和他的女人做的,老板娘就是帮凶,是她用鬼遮住了车辆,在洗劫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你这是陷害,证据呢?”刘福友丝毫不低头。
“鬼影告诉我的,还有假吗?”我哈哈一笑,“宫千武安排人将石横太郎带到这里来了,可见大名鼎鼎的四爷对这鬼子非常重视,也非常信任她,而你们只是她的小喽啰罢了!”
“龙小古,你要是有本事,将把鬼影找来对质!”刘福友知道花狐死了。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盆石玉花就是赃物,而她逃走,必会到老窝去,然后带着财物走人,就剩下你这傻不拉叽的人在这里嘴硬吧!”我说道。
“有本事,你将她的财物弄来,不然仅凭一盆破花,凭什么说是脏物,我还说那是她到淘宝市场去淘的呢。”刘福友依旧死咬着牙。
“能逃走算她有本事,至于赃物,她想一同带走,她还没这个能耐!”
“她一定会去藏东西的地方?”
“她放心你吗?他还怕你招出来,此后变得一无所有呢。”
“你!”
刘福友恨恨地瞪着龙小古,不说话了,花狐是什么样的人物,又哪能完全相信自己,而他只是她泻欲的工具,外加打杂的罢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刘福友依旧死咬着牙,不说出任何事来,毕竟只有死咬着牙,而对方抓不到花狐,就没法定他和伙计们的罪!
就在这时,白猿在里面喊起来,“先生,我找到一个暗门。”
“二哥,赶紧出来,忍者太危险!”我赶紧大声喊道:“找些油泼进去,把这里烧了!”
几个特警立刻掉转枪口,指向窗户,对准里面。
白猿知道忍者的残忍,从屋里走出来,问道:“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依老板娘的本事,她根本没有必要搞什么逃生的地道,这地下必是一个藏赃物的地方,石横太郎只是暂时在里面躲几天。”我分析道。
“先生,你敢断定里面没有逃生的地道?”高竹问道。
“你傻啊!”白猿埋汰一句,“下面要是藏宝的地方,还敢另外弄个出口吗?那还能放心睡觉啊!”
高竹挠着头笑了。
刘福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毕竟若是找到石横太郎,一切就无话可讲了。
就在这时,电热炕下传来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