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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那时候我帮你生了一个女儿。”萧琉缓声说着，“也罢，我也不念着了，成昶啊，既然你有负于我，那你就好好看照着阿菀，这是我唯一的牵挂了。”

“但是……”成昶声音哽咽了起来，“此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所以我便也想要告诉你真相……”

萧琉紧张了起来，成昶是想要说什么？难不成是想要说，她的女儿其实早就死了？

她一把抓住了成昶的手，问道：“什么真相，难道贤妃把阿菀杀了？把我的女儿的给杀了？”

成昶艰难的开口：“不是……皇上和太后都不会杀她。”

萧琉更是不明白了，成昶究竟想要说什么。

“那你说个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究竟先要说什么？”萧琉继续问道。

成昶缓了口气，才说：“是这样的……那是……那是……其实阿菀，你见过。”

萧琉一愣，她见过？那是谁？

她的手逐渐冰凉起来，既然如此，她该猜到了一点儿，更何况，她也是不笨。

她终于是盯着成昶那个方向，好像是能看见成昶一般。

最后，她才说：“我见过吗……成昶，那你说……是不是她？”

成昶说道：“我这次带兵围剿山贼，还不知道凶吉，阿琉，我就是不想让你这一辈子有遗憾，才要告诉你。那个被掉包的孩子，是骆云绾，是云绾啊……”

萧琉一颗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她喘着气，几乎无法呼吸，这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就像是天打雷劈那样，几乎将她的灵魂那一并毁灭了？

以前，她从未尝试过这样难受，就算她落败了，就算她困身在这冷苑里，也是不曾觉得这般痛心。

终于，萧琉流下了一滴眼泪。

然而，越来越难以制止，她难以喘过气来，那眼泪越来越多，在她的脸上纵横。

“成昶……我……我那时候……居然差点杀了自己的女儿……”萧琉哽咽说着，浑身颤抖着，身体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抽空了。

成昶便是料想到萧琉会是这种反应，一个心里满满都是自己女儿的母亲，此刻一定是无比难受。

成昶不知如何安慰萧琉，他的心也是难受起来。

“阿琉，莫要这样，你以前也是不知道……”成昶说道。

萧琉摇了摇头，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原本以为阿菀是自己的一点光明，可是没有想到，这差点就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她喘着气，抓紧了成昶的手，说：“灵宇那卑鄙小人……居然把我的孩子给调换了，难怪他那时候说我这样赶尽杀绝会后悔，他早就准备好了，他就是要让我现在后悔不已！”

成昶虽然心里也懊恼，但是那毕竟是先帝，他是不敢骂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