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喝?”既然在婚礼的事情上没得商量,白恋可不想放过一旁悠哉看戏的人。
“那你跟沈小子一起喝!”老头子果然是老头子,够豪爽。
睨白恋一眼,对白恋凡事都要拉他下水的小孩子脾气有点无奈,沈岩给白恋夹起一根青菜,“好,我陪你喝,只要我能喝。吃点青菜,备孕期间,饮食清淡点。”说到“备孕”两个字,沈岩明显带了愉悦上扬的声调。
“你才备孕期间!”羞涩着,白恋吃完这顿还算和谐的晚餐。
晚餐之后,沈岩跟付清远去了三楼,付子兴跟她在一楼。
“教授,你最近的画越来越好了。”付子兴依照他之前说的,现在都是他亲自教课,所以白恋这段时间,确实跟着付子兴学到不少技巧。
“你今天的心情不错的样子,以后也要这样知道吗?”一副白恋要出嫁,付子兴这个小叔很是语重心长。
跟付子兴相处这么久,白恋渐渐也在心底将他当做亲人,只是一声“小叔”,她却是怎么都叫不出口,不仅是因为付子兴长相年轻俊美与叔叔辈不搭边,而是,白恋一想到那个称呼,就总是会不期然想起付明希,想起付明希,就会想起白红棉。
而白红棉,是她不想提及的人。
“教授,关于当年我爸爸跟那个女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说着,白恋好像在偷东西一样,往楼梯口瞥了眼。
将白恋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付子兴换了个坐姿,“你想知道白红棉到底为什么要抛弃你,不认你吗?”
想到白红棉,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大半个月前因为柯碧的事情,也不知道后面情况怎么样了。
“算了,当我没问,那个女人心里只有她的柯碧侄女,既然她有了侄女,不要我这个女儿,我问当年的事情也不过自己给自己添堵。”说着白恋站起来,就要朝外边院子走去。
看着白恋的背影,付子兴在思考,继而,当白恋快走出去之际,付子兴开口,“其实,当年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我清楚。”
回过头,看着付子兴,白恋等付子兴继续说。
“白红棉是爱你的。”看着白恋的眼睛,付子兴说。
“爱?她哪只眼睛爱我了?为什么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不置可否,白恋讥讽嘲笑。
“小恋,恨一个人只会让生活失去阳光,我希望你对任何事情能够保持乐观开朗的心态,这样……”说到这里,付子兴话一停顿,“以后遇到任何事情,你才可以依旧保持今天这样的好心情,好好体味生活。”
跟沈岩一块回家的路上,白恋琢磨着付子兴的话,但是她想半天,将她跟白红棉相识以来见面的每一次都细细想了一遍,除了她喝醉的时候抱着自己叫了一句“小恋,妈咪想你。”她实在是没有在清醒的白红棉身上看到白红棉对她的零星半点的爱。
“在想什么?一路上没说话?”注意到白恋的不寻常,沈岩开口问。
将付子兴的话告诉沈岩,白恋靠着座椅,望着外面霓虹灯,“沈岩,你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怎么了?你觉得付子兴说错了,你不相信白红棉爱你?”瞥了眼白恋,沈岩继续专心开车。
“我只是觉得,在这里,好像烦心事越来越多了。”
“那,跟我回S市?”试探性问道,沈岩眸子闪过什么。
见沈岩这么说,白恋坐起来,眸子璀璨璀璨,“沈总,别说你也跟爷爷一样巴不得我马上跟你领证回S市啊?这样我会有点吃不消的,恋爱都没谈呢,直接奔入婚姻的主题,太有压力。”
见白恋一脸兴奋又转为嘟着嘴,沈岩好脾气,“行,那一切随你,你什么时候想回我们就回,什么时候想领证我们就领证。”
解开安全带,下车,挽住沈岩手臂,踮起脚尖给沈岩一吻,白恋笑眯眯,“老公,还是你好。”
听着白恋软绵绵的称呼,眸子瞬间就暗下来,一把揽住白恋的腰,手紧紧的,沈岩低哑了声音,“白恋,我看你这是自找的!”话落,打横抱起白恋,沈岩冲跑上楼。
“喂,昨晚没洗澡,今晚再不洗你别碰我。”圈着沈岩脖子,白恋哼道。
低头在白恋唇上印上一吻,沈岩好说话,“行,今晚一定洗。”说着,踢上门,沈岩抱着白恋便朝大浴室走去。
“喂,你这是干嘛?为嘛脱我衣服?脱我衣服你干嘛不出去?啊……混、蛋……”响亮的惊呼声,最后一点点便成爱的喘息。
这一夜,房内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