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在心里撇撇嘴,反正横竖都是斗不过你们就要死!我有什么可怕的!
心一横,花无缺敛下眼帘道:“民女在酒楼吃饭时,听有人偷偷议论,说皇上一再赐婚给赫连鹰、并且毒杀孙玉蓉,其实是……是别有目的!”
伍太后和端木翼脸色大变,难道慈孝皇后暗恋赫连雄、至死不忘讨情债的事已经被传到宫外了?
“继续往下说!”伍太后握紧手中的白玉佛珠,厉声地道,“他们都说什么!”
清了清嗓子,花无缺平复心中的不安后道:“他们说,皇上可能……可能有断袖之癖,恋上了辅国将军赫连鹰,所以才一再不允退婚之事,还非要把皇家的女人嫁给赫连鹰!先是青涩的小郡主,后是千帆过尽、连孩子都生过的皇家寡妇丽华公主,生熟不忌的往赫连鹰怀里推……”
“住口!”端木翼一跃而起,抓起案头的折子就朝花无缺扔了过去。“混帐!拉了去……”
“皇上!”伍太后怒喝出声,制止了皇帝再发彪!激动之余,手上用力掐断了白玉珠的绳子,圆润的珠子散落一地!
赫连鹰及时出手挡飞了那本折子,解救了花无缺险被毁容的脸!
王八蛋!堂堂大男人竟然朝女人丢东西!花无缺着实吓了一跳,因为那折子几乎是擦过她的脸颊飞落!如果不是赫连鹰,那本折子绝对可以正中红心的劈在她的脸上!
即便赫连鹰出手快,折子边却也是刮过花无缺的脸,硬重重划出一道血痕!
抬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颊,花无缺看到手指上的血……
“啊!血!”抖着手,花无缺失声尖叫,然后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无缺!”赫连鹰吓得脸色顿白,扑上前抱起花无缺,“无缺?无缺?”
花无缺的眼睛欠开一条缝隙,微挤了两下眼睛,然后紧紧闭上。
赫连鹰的心差点儿停止跳动!怀里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母后,您看赫连鹰这么紧张这名金台国的女子,方才那个女人所说的话不足采信!”端木翼狠瞪着紧抱花无缺的赫连鹰,“应当将她拔舌!”
“皇上!这件事您不要再插手了!”伍太后站起身,望着气愤不已的端木翼,“作为帝王,您每日要想的是国家大事和黎民百姓的福祉,给臣子赐婚这样的事还是交由哀家和皇后、贵妃来操心吧!”
“母后!”端木翼自然不甘心!
“来人啊,把花无缺带到宁慈宫,让太医过去诊治!赫连鹰回将军府闭门思过,无哀家懿旨不得出将军府大门!”伍太后威严地道。
事已至此,皇帝端木翼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恨恨地恭送太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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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自己的苦心不要白费!
躺在床上的花无缺叹了口气,实在是睡不着的她只好爬起来。
今日在御书房里一阵胡闹,无非是想扰乱皇帝的心,若是不停的争辩反而会令皇帝大怒!
抹黑赫连鹰实非得已,只有撇清他们的关系,才不会给任何一方带来危险!赫连鹰就吃点儿亏吧,总不能说成她勾/引他吧!
北燕皇帝端木翼果然是有问题,花无缺几乎百分之百断定端木翼是个断背男,而且对赫连鹰有不纯洁的想法!
看看端木翼那醋意横飞的脸和态度,说他暗恋赫连鹰才折腾出这些事来就说得通了!
伍太后命人把“晕倒”的花无缺接到宁慈宫,还让太医给把了脉。
花无缺装柔弱的哼哼唧唧,伍太后倒也不为难她,派了一名宫女专门来侍候花无缺。
现在已经是夜晚,宫女在外间睡下了,花无缺却半点睡意也没有!
先是摸出来端木翼写的那张“免死牌”,花无缺对着窗外的月光仔细看了又看,然后折好小心的塞回衣襟里。
如果平安出宫了,她一定找人刻两个大萝卜玺,没事儿多写几张“免死牌”,盖上萝卜印!免得那个变态皇帝哪天反悔,让人偷走或毁了这张“免死牌”!她可以伪造无数张,咩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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