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我还担心你脚上会留疤呢!谢谢你,云璧,昨晚我真的很快乐。”窦一凡拥紧怀里的女人,下巴在她柔滑的头发上用力地蹭了蹭。
“呵呵……一凡,不要让我失望!对了,我给你带来一些东西,一起过来看看吧!”凌云璧抬手摸了摸窦一凡光洁的下巴,模棱两可地笑了笑。突然想起昨晚带过来的大包裹还没有给窦一凡,凌云璧从他怀里坐直起来,拉着他的手臂往房间里面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凌云璧从旅行袋里面拿出两个装着字画的大圆筒,窦一凡困惑地问道。
“看看!这可是好东西,那年我哥向我老爸要了几次,我爸都舍不得给他。”将其中一个大圆筒打开,凌云璧朝窦一凡笑着解释了一下。
“松鹤图?谁的作品?这个印鉴是……是杨什么林?”窦一凡仔细端详着从凌云璧手中徐徐展开的一副国画花鸟画,浓黑的剑眉不由得皱了皱。
“杨某林的《松鹤长青图》,当代画家,颇具收藏价值。”凌云璧笑了笑,又把画卷收了起来。
“到底值多少钱啊?云璧,反正我是不懂这些东西的,对了,你干吗把你老爸的心爱之物拿到这里来了?”窦一凡心里有些了然,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欠凌云璧太多的人情。
“这一幅画大概在两万元到两万五左右,当然,这是现在的价格。再放几年的话,估计远远不止这个价位。来,看看,这幅字画比较值钱!”凌云璧兴致勃勃地对着窦一凡解释,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慧眼明通?谁写的?云璧,你把这些东西带过来到底是想要干吗?”窦一凡认真地欣赏着手中那一副四尺见方的书法,不得不再次提出疑问。
“一凡,你好好看看,这一幅是欧阳先生的《慧眼明通》,目前的市值在十五万到十八万左右。你看看,他的下笔饱满圆润又飘逸,真的是很难得的真迹。一凡,收好了!别给我弄丢了,记住了!”凌云璧再一次对着手中的书法兴致勃勃地指点江山,颇有高级鉴赏师的风范。
“云璧,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看着凌云璧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字画再次卷好之后重新装进大圆筒里面,窦一凡心中的郁闷实在无法言喻。
“徐一鸣喜欢国画,经常会去逛古玩市场。这一幅国画花鸟可以送给他,比送他任何东西都显得有价值。至于这一幅《慧眼通明》,我想让你送给郭铭记,他对书法很精通,会懂得价值的。”凌云璧一边将东西重新装进行李袋里面,一边对窦一凡解释着。
“云璧,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傻瓜,别再为**这些心了!你这样为我,可是我却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任何事情。云璧,我真的很惭愧,真的!”窦一凡将凌云璧拥入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身,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拒绝了。
“一凡,我不是为你准备的。我是为你我的将来准备的,懂吗?”凌云璧用力地反手抱住窦一凡,语重心长地强调着。
“可是……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云璧,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一定会好好赚钱的。虽然现在是清贫了一点,可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我争取更好的生活的。”窦一凡动情地亲吻着凌云璧的发丝,真心实意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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