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客随主便!那我老杨就倚老卖老,当一回掌门人了!怜儿,给大家换一换口味吧!别拿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妹来糊弄这几位大老板!”听到凌云翔这句话,杨国洋也不再客气,回头冲着吴怜儿就直接下达了命令。
“是,是,各位老板,请稍等!”说着,吴怜儿就朝几位喝得脸红耳赤的大男人欠了欠身,再次把开到事业线左右的旗袍领子低垂了下来。
“唔!哇!怜儿姑娘弯腰的动作好优雅地说!”这一次吴怜儿的胸前雪白更是白晃晃地晃花了冯秀峰的双眼,他忍不住朝面前摇曳生姿的所谓沐足城经理吹起了口哨,还有些低俗地调戏了一句。
“冯老板过奖了!各位老板先稍稍坐一会儿,请容怜儿出去招呼几个姐妹进来服侍几位大老板!”听到冯秀峰的调戏,吴怜儿面不改色地朝他媚笑一声,顺便就是一个电眼过去,直把冯秀峰电得一愣一愣的,才拧了拧腰身带着一帮被退货的学生妹摇曳着往门外走了过去。沐足城经理是什么角色,那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厉害角儿。以吴怜儿的交际手段,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一个标准的老鸨形象。当然,在现代的天朝,人们给予她们另一个似乎好听一点的名称妈咪。
“士磊兄,喝茶吗?呵呵,想必士磊兄在外多年,对咱们这里的茶道应该没有多少了解的吧!”将眼前一幕看在眼里的窦一凡懒洋洋地往沙发后背一靠,笑着和同样一脸淡漠的刘士磊闲扯了起来。
“茶道?呵呵,茶,是一种修心养性的东西,一种唯美的礼仪。在唐代,陆羽提出的“精行俭德”;在后来宋代徽宗赵佶又提出了“清和澹静”;到了明代,喻政又提出了“淡远清真”。茶,是一种静雅的东西,远远比酒来得君子多了。呵呵,你说呢?”听到窦一凡的话,刘士磊微微一笑,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看了一眼有些嫌恶地放下之后才像窦一凡一样往沙发靠背上仰了过去。目光落在陆续从门外走进来的十二个妙曼女人,刘士磊意味深长地笑着卖弄了起来。
“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是何等的儒雅!士磊兄,哪天赏脸让小弟请你清茗一盏!”顺着刘士磊的目光,窦一凡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一排穿着淡绿色改良旗袍的年轻女子白花花的大腿上,发现这旗袍经过改良之后不仅仅多了一个好处。大腿根部开叉的改良旗袍不仅仅还给了现代女性大步流星的权利,更给予了她们不用挽起旗袍就可以蹲下甚至站着就可以嘘嘘的便利。他有些恶趣味地配合着刘士磊来了一个二重唱,当着这一群群嫣红柳绿大发诗兴,当众吟诗作对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择日不如撞日,咱哥俩不如现在就……”刘士磊咧了咧嘴角,笑得相当的耐人寻味。作为一个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官二代,说实话,刘士磊对这样的场面并不算陌生。他和凌云翔一样都有过叛逆招摇过的年纪,只不过现在对这些风花雪月场上的东西已经不再感兴趣了。人都是会长大的,只不过每一个人长大的代价有所不同而已。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没有经过剪翼又怎么可能学会长大呢!就譬如现在的凌云翔那样,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一场磨炼,或者现在的他还是懵懵懂懂地挥霍着自己的青春挥霍着父母留下的财富,而不是现在这种面对美色se诱惑还是一脸淡漠清冷的模样。只不过,凌云翔的成长代价实在太大了,不仅大,而且很不公平地转嫁到了他的亲妹妹凌云璧的身上了。想到凌云璧如花似玉的一朵鲜花就如此被萧冬至那一坨臭烘烘的牛粪给玷污了,刘士磊看往凌云翔的目光就变得有些冷漠起来。他一边凉凉地看着一脸漠然的凌云翔,一边随口回答着窦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