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李茂把车开进龙宴楼的马房,告诉苟豪:“把这两个鬼子的衣服脱下来。”
“人怎么办?”苟豪问。
“杀了他们。”董李茂回答。
“连长,这样会给吴掌柜召来麻烦的。”苟豪提醒董李茂。
“把他们埋在菜园里当菜肥!”董李茂毫不犹豫的说。
苟豪于是扭断了两个浪人的脖颈,剥光身上的衣服,一手夹一个,到了菜园里,在一块没有种菜的地中央,挖了个坑,把两个浪人丢进去埋了。
处理完两个浪人,董李茂和苟豪换上衣服,拿上武士刀,走到住的小院,从小院的正门出去,把门虚掩上,董李茂给苟豪说:“记住这条街,一会我们从这里回来。”
“这一耽搁,也不知道孔汉奸还在不在?”苟豪边走边说。
跟随孔祥飞的两个警卫,并没有进东瀛娱乐,而是站在车边,不是他们不想跟进去,而是守门的日本人不让进。
“还没走。”董李茂看到吉普车和两个警卫都在,心里暗自高兴。
董李茂和苟豪,学着浪人趾高气扬走路模样,董李茂为了不让人认出他,还呲牙咧嘴挤眉弄眼,大摇大摆的走到东瀛娱乐门口,有意的撞了一下其中一个孔祥飞的警卫,大喝一声:巴嘎!然后扇了那个警卫一个耳光。
这警卫也窝囊,不仅脸上毫无怨气,反而点头哈腰连声道歉,似乎错的是他。
很顺利的走进东瀛娱乐,里面并没像董李茂穿越前到过的迪厅酒吧或夜总会那样乱糟糟的,而是非常的清静,一个穿和服满脸脂粉的女人,弓腰垂首微笑相迎。用日语问:“两位有相好的吗?”
董李茂和苟豪哪听得懂,也不知道孔祥飞具体在哪个房间和哪个艺伎在一起,两人东张西望,女人偷偷扫了他们一眼,收起笑脸又说了一句日语:“请跟我来。”说完在前面迈着碎步,朝里面院子里走。
董李茂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大错,首先这个地方一点都不熟悉,其次不会讲也不会听日语。
这是一个中国传统的院落,四周被上下两层的楼房围住,中间是一个很宽敞的青砖院子,院子正中有个大大的酱缸,里面当然装的不是酱,而是水,这是为了防止火灾,相当于备用的消防用水。院子四个角种了桂树,每栋楼房上下走廊,都挂有写了东瀛两个字的长条形红灯笼,与中国传统的红灯笼不同。
穿和服的日本女人,把董李茂和苟豪领上左侧那栋房子的楼上。
董李茂能听到从各个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听不懂的歌舞声和男女说笑声。
那个女人在一间里面有很多嘈杂声音传出的房门前停了下来,跪在地上,伸手拉开了房间的格栅门,原来房子经过了改装,变成了日本榻榻米房间的布局。
董李茂和苟豪在门拉开后,首先闻到混合了脂粉味的酒气,看到房间里左右两边都摆放了几张矮几,分别坐着七八个男人,几乎每个男人都敞胸露怀,像是很热的样子,身边都有同样敞胸露怀的日本女人陪着喝酒。房间正中,有一个女人赤脚在地板上举手抬足的跳着日本民间传统舞蹈,还有个女人坐在房间最里面怀抱琵琶样的琴在弹奏。
董李茂见门口摆放着很多整齐的鞋子,犹豫了一下,也把脚上穿的鞋子脱下,迈步走进房间,苟豪跟着也进入屋子。
屋里的男女,朝董李茂和苟豪扫了一眼,似乎不认识,仅仅朝两人点了个头,便不再看他们,而把目光专注在跳舞的女人身上或身边的女人胸怀里。
在一个女人的招呼下,董李茂和苟豪坐在两张空着的矮几后。
苟豪始终不敢抬头看那些敞胸露怀的女人,他觉得这个场面实在太淫荡了,心里暗自咒骂日本人是畜生,怎么能在众人面前男女都不穿衣服的喝酒呢。
董李茂却不同,尽管脸部表情仍然呲牙咧嘴的,但他双眼,却把屋子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扫了一眼。屋里的男人中,从服饰上看,有一大半是下级军官,其余的,似乎都是浪人,那些军官都带有里面别了手枪的枪套,挂在身后的墙上,而浪人每个都带有武士刀,很规整的摆放在身后,像是他们的神器一样。董李茂右手边坐的是苟豪,左手边坐的是个军官,此时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上身的白衬衫纽扣全都解开,胸膛还布满黑黑的毛,他身边的女人此刻一只手,正在他胸腹上轻抚,而这个军官的左手,搂抱住满脸白粉的女人腰,右手也伸进她敞开的和服里,在胸口上摸玩。
不一会,有两个脸上涂满白粉一样东西的女人端着托盘走进来,分别在董李茂和苟豪身边跪下,很仔细的把托盘里的长颈白瓷酒瓶和酒杯摆放在矮几上,还有一碟花生米,双手拿起酒瓶,开始往杯子里倒酒,斟满酒后,双手端起,垂首递给董李茂和苟豪。
董李茂朝苟豪使个眼色,接过女人手中的酒杯,仰头一口干了,苟豪也只好端起酒杯喝了杯中酒。
两个女人似乎很满意的笑了笑,在喝干了酒杯里,再次斟满酒后,挪动身体,跪在两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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