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叶世界这个回复,耿龙龙颜大悦,还慷慨伸出一手,拍了拍叶世界的肩膀。
周遭众人甚为眼红。
叶世界皱了皱眉,但没去掸开他的手。
耿龙笑容一滞,手掌收回,声音稍显不悦,道:“鉴于新加入的队员中,有一名叫做‘耿凤’的姑娘仅仅是没有能力的普通人,所以本总舵主跟各大高层商议后,决定先将她留在我们‘黄楼众’左护法身边,由我们这位有着‘绝对防御’、‘黄楼之盾’诸多美誉的防御大将保护,其他人等则编入高舵主的战斗队伍里,叶同学几位对这样的编排没有意见吧?”
叶世界眉头深皱。
耿凤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不是能力者,这些家伙是从何得知的?
派出专门的侦查人员去收集情报,还是有能力者刚好可以判断他人能力?
叶世界心中思虑,嘴上却是说道:“各位的美意,我心领了。但,耿凤是跟我的,我想自己守护。”
“叶同学,你们几人到时候可是战斗在最前线,带着一个没能力的女人拖累,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吧。”
耿龙有些惊诧。
他本以为这么为叶世界着想,他肯定会感恩戴德、谢意深浓,怎知道叶世界居然要带上这个拖油瓶。
叶世界看着耿龙讶然的神情,心中说不出的愤怒顿时翻江倒海,这个缺心眼的家伙居然说自己的妹妹是累赘,是拖累,心缺失了果然就仅仅是个废品,自己妹妹,曾经比自己命都重要的女人,此刻却觉得她碍事,要推给别的男人保护。
这个男人看似活着,其实都死了。
而且是死了,就不想让人活的那种。
“拖累?总舵主这句话说得真好……可惜我这个‘华清之耻’就是喜欢这个傻傻的拖油瓶,就是喜欢被她拖累,没有她,我可是无法战斗,总舵主你看能不能批准?”
叶世界此刻道出“总舵主”,讽刺却是多过尊敬。
他一边说着,一边侧转过身,将背后不远处发愣的耿凤拉进自己怀中,紧紧搂着。
大手还肆无忌惮当着众人抚摸她的翘臀,甚至是翘臀中间。
耿凤此时心中阵阵刺痛,痛得她无法呼吸,痛得她浑身竟似失去了知觉一般,任由叶世界不安分的大手如何抚弄都没有半点感觉,仅仅只感觉到叶世界紧搂之下透过来的爱怜,以及叶世界结实胸膛散发而出的暖暖体温,之前凝结的冷冰便逐渐全部化为了泪水,流淌而下,嘤嘤而泣,而后,越哭越大声,逐渐演化为嚎啕大哭,甚至还秀拳雨打,最后才伸出双臂紧紧抱着叶世界,丝毫不忌讳她的狰狞胸器当众挤压着叶世界的胸膛。
耿凤哭成了个泪人儿,犹如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菜菜见了都备受感染,大为心酸,素手不禁搭在这位“战友”身上,陪其垂泪。
露露那五岁半的小屁娃亦是跟着起哄,扯着叶世界的头发,哇哇大哭。
叶世界都有些怀疑,露露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哭,还是纯粹你哭我哭。
不过看着这三女,同心协力,连哭都那么齐心,叶世界倍感欣慰。
然而,“黄楼众”们却不这么认为,只见他们个个面有霜色,十分难看。毕竟在前线,妻眷们的哭哭啼啼可是有着非常深刻的内涵,他们作为即将奔赴沙场的人儿,自是大感不吉利,感觉她们就跟在事先哭丧一般,心中对此战忍不住便多了一丝隐隐的不祥之感。
士气打击相当大。
当然,此事对于暴龙等几个知情人打击更大。
常胜都差点冲上去,打算制止叶世界的无/耻行为,徐峰却将他拦住了,摇了摇头制止了他的莽撞。
可惜,叶世界跟耿凤的举动还是对耿龙造成了莫大的影响。
看着耿凤被叶世界紧搂在怀中,各种轻薄,尤其是对她两腿之间的**,耿龙总感觉自己的心儿莫名地抽痛,痛得阵阵麻木,仿似不是自己的心儿一样,脸上更是不可遏制地再次缓缓浮现出一条条暴动的青筋,浑身震颤不已。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每次见到这个女人,他总有种极为特殊的感觉,熟悉又飘远,仿似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了很久一样。
他拼命寻觅思索,却始终受到一股无形之力的阻挠。
于是,他抵抗挣扎,拚命去寻找事实的真相。
只是每每这个时候,他的身体便会出现异象,疼得就跟突然被人扔进了油锅一样,遍体无处不是疼痛,尤其是脑子,简直就跟被扔进了一颗重磅炸弹一样,炸得他脑子支离破碎,几近瘫痪,而一旦他放弃追寻,这些异状又会极快消失。
可他的心却更空了,感觉什么都丢了一样。
这种一无所有的空虚使他抓狂,使他永远有一股找寻真相的躁动。
而此刻,在耿凤和叶世界的痴缠下,这股躁动再度变得出奇强烈,似乎不找到真相,便宁愿永远消失。
于是,躁动又开始跟那股无形之力发生剧烈碰撞,身体异状再度出现,比上次还要强烈得多。
他感觉自己便是一叶打算追回遗忘记忆的扁舟,在狂风暴雨中,不惜粉身碎骨,都要朝着那放不下的曾经,一点一点前进,似乎在那里有着他失去的一切。
“本护法作为左护法,答应你们的要求,请速速离开总舵主的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