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莹莹和邓碧芳退到了最里面,两女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见陈子州过来,朝他疯狂地挥舞着手,摇摆着头,意思是很怕他,不要他过来。
“我可以让你们变成哑巴,也可以让你们美貌不在,浑身没有力量,就像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一样,看你们说不说?”陈子州猛他伸手在她香肩上拍了一掌,解开她的哑穴,厉声道:“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要老实交代?”
“要、要,我、我交代,”宋莹莹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吞吞吐吐地说,一双美目看着陈子州,就像看怪物一样,现在才知道自己遇到的这个男人,强大又邪恶。
陈子州嘿嘿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邓碧芳,你呢,要不要交代?”
见邓碧芳急忙点点头后,陈子州伸手解了她的哑穴,道:“等一等,把你们的上衣穿好,我留下证据再说,”他下床到衣柜上去下手机,等两女穿好上衣后,叫她们坐在椅子上,对着两女的上身,重新录像。
“我问你们,你们俩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开的公司应该不是你们俩的,你们是在代谁开公司,跟梁异究竟是什么关系,梁异逼迫你们送钱是不是真的?”陈子州厉声问道。
宋莹莹还在惊恐之中,邓碧芳娇喘着道:“公司的确不是我们姐妹的,我们姐妹都是乡下人,本来是打工的,哪有那个本事,是我们遇到了一个大老板,叫胡奎,他用钱或我们,让我们成了他的晴妇,就开了一个钓鱼竿厂,表面上用我们的名义,实际上是利用我们姐妹的姿色来为他顺利开厂,帮他结交区里的官员。”
“梁异就是胡奎指示我们必须攻下的一个大官,可此人虽然好,但还是理智,知道我们是胡奎送去的美炮弹,只是跟我们去三亚旅游一圈,并没有要我们,但他的确暗示我们要送钱,所以,我们只好送钱给他,”邓碧芳道。
“那这样说来,梁异并没有指使你们来偷窃,那是谁指使你们偷窃,又是谁指示你们诬陷梁异和陷害我的?把经过给我说清楚,”陈子州问。
邓碧芳急忙道:“我们做的这些都是李光威胁我们这样做的,我们根本没有偷窃那两个黑色公文包,更不知道有那两个包包,见都没见过,只是我们被公安查到前天到过酒店的时候,警察就把我们不由分说关进了局里,然后就是李光来威胁我们,指使我们这样诬陷。”
“那你们那天到酒店来干什么?说完起,”陈子州道。
“我们那天到酒店,其实是老板胡奎要我们拿下一个重要客户,叫我们先来,可没想到那客人临时有事,没来,我们自然晚上就走了,哪里想到卷入了这个案件。”
邓碧芳说道自己姐妹是胡奎养的两个美工具的时候,俏脸还是禁不住羞耻地红了,继续道:“我们被关进公安局,根本不听我们的解释,李光直接就跟我们谈条件,威胁我们,要我们按照他说的做,一个就是把跟梁异行贿的证据交出来,他让人曝光到网上,并让我们一口咬定是利益指使我们偷窃公文包的。”
“第二件事,就是让我们今晚到你房间来,用审问的借口,或你,只要让你干了我们姐妹俩,我们俩就请求你放了我们和梁异,这样一来,李光他们拿出证据,就说你包庇梁异,又强爆女嫌疑犯,那你和梁异就百口莫辩了,”邓碧芳说完,浑身发抖地望着陈子州。
听到这里,陈子州关了手机,保存好两女招供的视频,他现在完全明白了,偷窃者另有其人,而范剑却想利用此案,把梁异和自己都网进去,不想多想,这个阴谋一定是受到白廷贞指示的。
好狠毒的诡计啊,任何男人都禁受不住着两个妖艳狐狸精的诱或,要不是自己有着拈花神功,又猜出他们在使诈,那今晚肯定栽倒在两女的石榴裙下了。
将计就计的计谋早已想好,陈子州冷笑一声,收好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