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往复。
洗完澡后,我俩决定吃点东西,但怎么也坐不下去,只好站着吃完了晚饭……
睡了一觉后,飞机降落了。
一想到繁爸爸在家里不知气成什么样,我俩的好心情就被打破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一下飞机我们便看到了繁爸爸。
他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到我俩后表现出了巨大的开心,朝我俩冲过来说:“音音哟!灵灵哟!爸爸可想死你们啦!”
我和繁音不明白他壶里卖的是什么酒,不由对视了一眼。
繁爸爸一人维持着高亢的热情,将我俩搂到了车上。
见我龇牙咧嘴才坐下,便关切地问:“灵灵这是怎么啦?”
“她没事。”繁音也龇牙咧嘴地坐下来,瞥着我问:“还疼呢?”
“嗯……”
繁爸爸不知想到哪里去了,恍然大悟地转身溜了。
“太娇弱了。”繁音鄙视地说,又靠过来压低了声音:“具体是哪里疼啊?”
我瞥他:“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
“我看姿势像。”他一脸得了便宜的神态:“其实我已经不疼了,但为了安慰你脆弱的心灵,我就假装疼一下。”
“噢。”我一边说,一边温柔地手探了过去。
他瞟着我,目光紧张。
“别怕。”我柔声说:“让老婆疼疼你。”
他没吭声,依旧瞅着我。
直到我的手挪到了他的大腿根。
然后,在他焦虑的视线中狠狠一扭。
他大概早有准备,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我松了手,像个温顺的日本妞那样说:“辛苦你了,这样你就跟我一样疼了!”
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不声不响地把那条颤抖的腿摆好,说:“毒妇。”
“哼。”
“见不得人好。”他嘟囔:“小心眼。”
“哼。”我就是,那又如何?
“喂!”他猛地瞪起眼睛,命令:“过来。”
“干嘛?”
“好疼。”他眨了眨眼睛,样子有一丝丝委屈:“来亲我。”
我便凑过去想亲他,他却扭过脸,说:“亲伤口。”
“真是太娇弱了。”我用他形容我的话鄙视他,且低下头去打算亲一下他可怜的大腿。却就在这时,后脑突然传来一阵力,下颚突然被掰开,唔……
砰!
伴随着一声响动,我的眼睛突然感受到一束强烈的光线。
繁音先是僵住,随后使劲地用手捂住了我的脸。
我只好用余光去看,呃!繁爸爸干嘛突然开我们车门啊!
这让我以后还怎么见老人家!
场面肃静了好几秒。
车门关闭的声音传来,繁音摸了摸我的脸,声音还算平静:“抱歉。”
我抬起头问:“我能不出去吗?”
“没事,这种事太正常了。”虽然他这么说,但他的脸颊也微微的红着:“他不会提的。”
“好丢脸……”我说:“你这家伙怎么每天都在想这个!”忍不住扇那个坏东西。
他赶紧捉住我的手,说:“下车吧。”
“爸爸呢?”
“早就进去了,放心吧。”
我俩整理好下了车。
繁音瞥着我,小声说:“灵灵……”
“嗯?”
“你好棒。”他笑得就像个偷盗宝藏的贼。
“我觉得好恶心。”完全没有笑的冲动。
“不要嘛,我喜欢。”他当然喜欢,他一天到晚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奖励似的在我头顶上亲了一口,道:“可爱死了。”
回去后,繁爸爸的确像没事人似的来找了我们,说:“米粒小姐给我打电话了,说她没有过你的孩子,孩子是假的。她本来只想跟咱们要一些钱,没想到你真的去了,更没想到你会帮忙找孩子,兜不住了才把真相告诉了我。你不要再找了。”
这是繁音走前安排的。
繁音说:“您可总算正常了。米雪呢?”
“她去上学了,晚上才回来。”繁爸爸露出一些惭愧:“爸爸是想,你的病之所以越来越重,就是因为爸爸给你太多压力了。如果当初想办法再让你妈妈生一个,情况肯定就好多了。我不想你的孩子将来也是这样,女儿心善,还是少让她们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