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任凭他如何用力,车门就是纹丝不动。
“我说天涯你什么意思?打算把我锁在车子里陪你一起挨哲是不是?”
“师兄,我没有。”
莫天涯纳闷的推了推车门,可是车门也是纹丝不动。“这就奇了怪了,我刚才没有锁车门,怎么打不开了呢?”
“莫天涯,你他妈快给我把车门打开,否则老子跟你拼命!”
脑门上一连被蛰了三个大包,齐山炮彻底恼了。
“师兄,我真的没有锁车门。”莫天涯全身被黑袍子包裹着,他倒不是很怕被蜂子哲。
“还说没有?没有锁车门怎么打不开?”
齐山炮一着急,干脆一拳打碎了车玻璃,不过看了看狭窄的窗口,齐山炮又停止了想从窗口爬出去的想法。
他担心爬到半途万一身子被车窗卡住,屁股蛋子还不成为蜂子们的活靶子。
说实话其实两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打开车门,但是两人又都担心外面有人暗中狙击。
莫天涯倒很仗义,把身上的黑袍子一脱递到齐山炮手中,“师兄,你先披上这件袍子,我冲出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
齐山炮二话不说,扯过袍子披在身上,而此时莫天涯那副犹如厉鬼般的面容令他都有些心寒。
莫天涯脱掉袍子后,也挨了几下哲,不过这样子的疼痛他根本不在乎。
他伸手猛然推开车门,整个人犹如一只灵巧的猴子般就地一滚,便躲在了一株大树背后。
只是他刚刚稳住身子,忽然从车子下方传来一声巨响。
“妈的!怎么爆胎了?”莫天涯左手持匕首,右手握手枪,脸色阴沉似水。
“谁!是谁要害我?”齐山炮也从车子里窜了出来,整个人如同一只肉球急速滚到莫天涯身边。
而就在这时,接连传来三声巨响,车子另外三个轮胎也都爆了。
两个人满脸惊讶的彼此对视一眼,莫天涯对着齐山炮做了一个手势,齐山炮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兵分两路,一个掠上树冠搜寻四周有无可疑之人,一个在车子四周找寻暗中作怪之人。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两个人均是一无所获。
如果说蜂窝是风吹断了树枝,从树上掉下来恰好落进车厢内,这样的巧合或许合理。
但车子四个轮胎全部无缘无故的爆掉,这任谁都不会相信。
两个人垂头丧气回到车旁,此刻车厢里早已成了黄蜂们的乐园,嗡嗡之声不绝于耳,令两个人挠头不已。
最终,还是莫天涯找来了树枝,用棉布裹在树枝上蘸了汽油做为火把,才勉强将蜂群从车厢里赶出来。
莫天涯又拨通了修车的电话,让修车工过来补胎。总之,师兄弟俩简直倒霉到家了。
自始至终,叶冬都站在五百米开外的树冠上注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他要给两人教训的同时,还要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