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慧芳有什么事?天色已晚,你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是及早回去吧,这里离开胡家还有一些路呢!”陈俏俏虽然看见他那落魄的样子,就猜到了几分,但是却刻意刁难,无他,是因为这陈述平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太地道!
“我……我……”陈述平我了几个字,终究是说不出,陈伯年看着,有些不忍心了,虽然陈述平做的不对,但是毕竟是他的弟弟,人说长兄如父,自小,他就格外的爱惜这个弟弟,现在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觉得有些不忍,“述平,你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难处!?”
陈述平见陈伯年关心他,忍不住地哭泣了起来,“大哥!那胡家的母女不是人,打着把我赶出来了!”说罢撸起袖子,把身上的伤痕给陈伯年看,果然是青青紫紫,体无完肤!
陈伯年顿时大怒,他的弟弟,他都不曾这样教训过,什么时候变成了胡家母女虐待的对象了?
“那胡家母女是发疯了吗,为什么要如此责打你!”陈伯年的脸上已经是一片的寒霜了!
“这胡凤死后,胡氏总是认为是我们陈家害死了她,她有气没有地方出,只好找我这个陈家来发泄,时常辱骂我们陈家人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有些时候,还会辱骂陈家的先祖,我听不过,就争辩了一下,就被打成这样……”
陈伯年气得浑身发抖,“这胡家的母女还是这样的不知悔改,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悟吗,胡凤会落到这样的地步,还不是胡氏挑唆的结果!想当年……”见秋香在旁,陈伯年猛然停了向来。
秋香微微的低头,知道这陈伯年想起了曾经和胡凤的种种的美好。她也何尝不知,要是不是胡氏挑唆了这么多的事,陈伯年和胡凤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陈俏俏却是不为所动,“陈述平!就这么一点点的苦痛,你就忍不住了?你以为在那样的大户人家入赘是这么简单的事吗?况且你还是没有名分的!你不是为了钱财可以抛家弃妻的吗?怎么这一点的羞辱就受不了了?你就这样离开胡家是多么的可惜?听说胡氏和胡静又回了胡老爷的身边了,胡家的财产胡静那一份依然是不会少的!你不想要了?那可是这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
陈俏俏可不是陈伯年,一看就心疼了,她对陈述平既没有好感,也没有所谓的亲情,只觉得是活该!
她两世为人,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渣男呢!严格来说,连渣男都不算!只是一条可怜的寄生虫!以前是寄生在陈家和许慧芳的怀里,后来是寄生在胡家,现在,无处可去,又要回来了!
“二娘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不该贪慕胡家的钱财,可是我已经受到了教训了啊!我在胡家过得并不好啊!胡家的母女都不是善茬!二娘,我想回来,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听话!不再乱来了!”陈俏俏还没有答话,陈伯年就忍不住说道:“你自然是该回来的,这永远都是你的家啊!”
陈述平面露喜色,正想说些感激的话,陈俏俏却冷冷地道:“陈伯年!你还没有受到教训吗,他今天会变成这样子,都是你纵容太过的结果,到了这地步,你还有由着他吗?”说完上前一步,“陈述平,怎么说你也是陈家的子孙,让你在外面流浪不好,这陈家的大门是为你开的,但是以后你要自力更生,不要想在做寄生虫!秋香,你回去告诉叶婉容,就说是我说的,以后陈述平的嚼用都由他自己负责,他要是没有银子,就不要管他!”
陈述平长大了嘴巴,“二娘!你这不是要逼死我吗,我能做什么?”
陈俏俏倒是哑然失笑了,“我一个妇人都能做出一番事业,养家糊口,你好歹是个男人,自己的一张嘴都过不去,你还好意思说?还好意思问慧芳的下落?莫不是你还想要慧芳做工来养你?你这一辈子自己可曾赚回一文钱?可曾做过一件可以值得称道的事情?可曾让家里人以你为荣?可曾让自己不虚此生?可曾对得起这个陈姓?还敢说你能做什么?我都替你羞得慌!”
陈述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此反驳,虽然陈俏俏的话说得难听,但是却直直地骂进了陈述平的内心里,是的啊,他来到这世间,似乎真的不错做过什么对的事情,他只是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根本就没有上进过!
陈伯年有些为难,“二娘!不如先缓一缓?述平这样子,到哪里去赚钱,还是从长计议吧!”
陈俏俏真是快气死了,这陈伯年的爱弟之心还真的是不同凡响!“缓一缓?他几岁了?都做爹了还缓一缓?是不是缓一辈子?陈伯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养得起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能力很够,连她的子子孙孙你都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