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天见徐友阳如此多嘴,心里有隐隐的不快,一个办公室主任要的就是执行,难道还想控制自己的行动,这样的人也就不称职了,于是转脸对徐友阳说,徐主任,未必我做事,还要你亲自来教我。
徐友阳一听这话,心知黄一天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已经有了几分反感,也知道作为一个办公室主任确实有点过分了,赶紧不敢再多说一句,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徐友阳没有请到黄一天出来,自然不敢在到张贵面前露脸,张贵一个人坐在黄一天的办公室里,坐等右等,等了足足五分钟还是不见黄一天的人影,忍不住自己走到隔壁的党政办公室,见徐友阳明明说是去叫人的,却安安稳稳的坐在办公室里看报,心里不由怒火中烧。
张贵憋着一肚子火冲着徐友阳说,你是办公室的吧,你去叫你们黄书记过来,有事情要协商,怎么黄书记没过来,你却早已过来了,你到底见到你们黄书记没有?
徐友阳不敢回答说,见到黄书记,黄书记却不肯过来,又不能说自己没去找黄书记,因此,一时之间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竟然不知道怎么应付才好。
张贵见徐友阳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样子,心里早已急的火烧眉毛,他冲着徐友阳说,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到底是见着你们黄书记没有?你没有告诉他,我正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吗?
徐友阳知道,张贵这么一直追问下去,自己始终保持一言不发总是有些不妥的,于是陪着笑回答说,张书记,我们黄书记正在开会,估计一会儿就结束了,还请张书记稍安勿躁。
张贵一听这话,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就是黄一天根本不想见自己,或者说不愿意和自己谈什么事情,自己作为一个县委书记,竟受到这样的待遇,他气的冲着徐友阳说,你告诉我,你们黄书记在哪里开会,我这就亲自请他去。
张贵说着一边作势要走,一边逼着徐友阳给自己带路。
徐友阳正为难着,忽然听到隔壁黄一天的办公室已经有了人声,听上去像是黄书记已经开完会回来了,于是赶紧一激灵说,张书记,黄书记好像是回自己办公室了,我陪您去看看。
张贵一听这话,哪里还等得了徐友阳陪着,径直转身出了党政办公室的门,拐进了隔壁黄一天的办公室。果然,黄一天一副刚刚结束会议的样子,手里拿着的一叠材料还没来得及放到办公桌上,张贵进门冷冷的笑笑说,黄书记的架子还真是不小啊,我可是在你的办公室足足等了一刻钟了。
黄一天见张贵从门口进来,又见徐友阳尴尬的模样站在办公室门口,用眼神示意徐友阳把办公室的门关紧后,冲着张贵笑一下说,张书记,没有办法啊,手里的很多事情都要处理,再说,我不可能让很多开会的人在等着吧。
张贵没有说话。
黄一天继续说,张书记,你这么着急找我,难道又是为了唐市长家祖坟的事情?
张贵见黄一天明知故问,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指着黄一天的鼻子说,黄一天,你倒是跟我解释一下,我三番五次的交代你,不许动唐市长家的祖坟,怎么你竟然还是让你的下属铲掉了唐市长家的祖坟坟头,你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吗,要是唐市长怪罪下来,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这样不听上级领导指挥,擅自动作,实在是太过份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县委书记吗?
黄一天见张贵一副狗急跳墙的模样,心知他此时的性子已经被磨到了一个极限,于是微微笑了一声说,张书记,我看,咱们还是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比较好,否则的话,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大喊大叫的解决不了问题不说,拖的时间一长,我可保不准赵晨阳会不会因为着急的缘故,再次动手。那个时候你就是再着急,也没有办法了。
张贵听了这话,一时气的脸色胀的通红,却又没有什么好法子,眼下主动权掌握在黄一天的手里,他只要一个电话,那个赵晨阳必定会听了他的话,把唐小平家的祖坟给铲了,到时候说什么就都晚了。
张贵无奈的听了黄一天的话,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
黄一天轻轻的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后,又问张贵,张书记,要不要帮你泡壶好茶?
张贵此时哪里还有喝茶的心思,他一摆手说,黄一天,有事说事,不用罗嗦,我不喝茶。
黄一天一拍桌子,两眼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贵,心里琢磨着,这种时候,也到了适合摊牌的火候了。黄一天不紧不慢的说,张书记,你是当领导的,不知道咱们这些办具体工作的下属的难处,咱们开发区引进的国宝空调项目现在进度方面出现问题,我这里一时真是一筹莫展,所以,还希望张书记,能在这件事上鼎力相助一把。
张贵有些疑惑的说,黄一天,你开发区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也有关系,你能让参与吗,我们现在谈的是关于唐小平市长家祖坟的问题,你别东扯西扯的把问题给扯远了。
黄一天微微一笑说,张书记,对我来说,开发区的很多事情都是相关的,如果你不把开头听完,又怎么会明白结尾呢。
张贵耐着性子说,你赶紧说,我不想听很多废话。
黄一天说,张书记,按照开发区原先的规划,我们引进国宝空调项目的时候,在合同里是写着的,必须要有一条公路从项目所在地直接通到市区,现在国宝空调项目已经上马,这道路建设的事情也就提上了议事日程,可是前两天,下属向我汇报说,我们原本规划建路的地方,在河下乡那一段,已经被河下乡的领导决定建筑房地产项目,既然原本路线被占用了,我们只好从别的路线走,这样一来,就只有从唐市长家祖坟那里经过是最为合适的,为了履行跟投资商的合同,这条路我们开发区是非修不可的,还请张书记大力支持。
张贵一听这话,不由有些愣住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原来黄一天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自己被折腾的晕头转向这么半天,竟然没有好好的静下来想一想,黄一天这样做的真实目的,那就是他要河下乡的那块地。
张贵醒过神来对黄一天说,黄书记,河下乡的土地原本就是要按照规划划给开发区的,你要修路也好,做其他的用途也好,你照旧按照原计划就行了,何必又要我支持什么,这话说的不是有些莫名其妙吗?
黄一天见张贵装模作样,避重就轻,于是把问题挑明了说,张书记,河下乡里当初我们拿到规划的时候,划拨进开发区的一片地可是耕地,现在竟然被正忙着盖上房子,这里面值得探讨的地方可就多了,首先是关于拆迁费用的问题,这耕地的补偿款跟房子的补偿款怎么能一致呢?
张贵此时总算明白了黄一天谋篇布局的险恶用心,他有些不屑的说,黄一天,河下乡划拨到开发区的土地,规划是怎么定下的,就按照原先的规划执行就行了,要说到拆迁补偿这一块,我倒是可以从中协调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河下乡吃点亏,在拆迁费用上,跟开发区这边共同分担一点,这也算是河下乡那边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黄一天见张贵还没听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直截了当的表态说,张书记,我在这再说一次,开发区原本规划的是农田,现在河下乡私自改变了原来的地貌,我们开发区这边相当的不满意河下乡领导所作所为,这边的规划刚出来,河下乡就急着在规划后的土地上做动作,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非是想要占便宜罢了,既然张书记作为普水的一把手,对这件事不仅不做出公平的处理,反而处处维护河下乡的利益,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只好按照修改后的路线来修建一条通到市区的道理,至于唐市长家的祖坟,必定要拆,任谁阻拦都没用。
黄一天把话说的相当明了,张贵要是再不明白就有些傻瓜了,他压着心头的怒火,两眼直视黄一天问他,黄一天,你要怎么样,才能修改路线,不动唐市长家的祖坟?
黄一天知道,这件事是自己最大的杀手锏,只要扣住了这一条,不怕他张贵不顺着自己的意思来。黄一天说,张书记,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开发区原本规划的时候,河下乡划过来的地段是农田,我现在还是按照农田的拆迁价格,把这块的划拨过来,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张贵问,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就执意要拆掉唐小平市长家里的祖坟,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份上,让大家都好过些,从把路线稍微调整一下,绕过唐市长家的祖坟。
黄一天于是说,本来让道也可以,从河下乡原本定好的路线走,不过,现在河下乡既然在原本定下的路线上已经开始盖房子,我要是仍旧从原来的路线走的话,岂不是要大费周章,另外,对于这件事,我正准备给省里和市里的领导打个报告,汇报一下河下乡占用我开发区规划用地的事情,我倒是想要看看,是谁给了姚晓霞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到底是谁指使她这样做,竟然敢阻碍省市领导关注的项目建设。
张贵心里明白黄一天话里有所指,他有些着急的脱口而出说,黄一天,你是知道的,河下乡那边已经做好了拆迁工作,并且房地产项目也已经开始动工,你要是只按照原先的耕地补偿标准划拨过来的话,河下乡岂不是要损失很大?
黄一天正色道,张书记,这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就叫咎由自取,难不成河下乡的姚书记认为我黄一天是个傻子,白白的要听从她的摆布,她是不是认为,就算是她在河下乡的地段上盖座金山,我黄一天也要认账,我看她实在是有些痴心妄想。我在这里也说一句话,现在那就是河下乡的土地我会按照原先的补偿给,否则,多一分钱也不行,我可以不要那块土地,如果是那样,这条路那是必须要建设。
黄一天如此强势,寸步不让,逼的张贵一时也感觉无计可施,为了顾全大局,他只好答应黄一天的要求,姚晓霞乡镇的土地依旧按照原先耕地的补偿标准划归黄一天的开发区所有,至于已经建设的部分工程说造成的损失,由河下乡自行承担,跟黄一天的开发区没有任何关系。
黄一天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他笑着从自己的座椅上站起来,冲着张贵伸出手说,张书记,要是咱们早点把话说开了的话,不就没有这些误会了,很感谢你对开发区建设的帮助啊。
张贵看了一样黄一天伸过来的手,勉强的伸出自己的手握了一下说,黄书记,你看,现在是不是可以请你打电话通知你们的赵主任,从现场回来了,时间长了影响也很不好啊。
黄一天知道,张贵心里担心什么,于是笑着说,好的,张书记,我这人说话一向算数,张书记帮我解决了问题,我自然也会遵照张书记的吩咐,让赵主任他们立即回来。
张贵在心里骂了黄一天一千一万遍狗日的,却还是不得不被逼着同意了黄一天提出的要求。
张贵从黄一天的办公室里一出来,就接到了唐小平的电话,唐小平在电话里气急败坏的说,张书记,你这协调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怎么我刚才听说,家里的祖坟竟然已经被铲车推掉了一个坟头?
张贵赶紧说,唐市长,您别生气,这件事现在已经协调妥当了,铲车可能是一时失误,才会毁坏了部分坟头,现场我已经去看过了,并不是很严重,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处置好这件事的。
唐市长无心听张贵的解释,他用一种极其不满的口气对张贵说,张书记,你也是一县的一把手县委书记,怎么做事竟然一点路数都没有,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我拜托你的事情放在心上,在你普水县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动了我家里的祖坟,你说这件事你该怎么解释?
张贵见唐小平发飙,只好一言不发的听着,张贵的心里明白,无论如何,这件事自己是中了黄一天的套了,目前情况下,自己是处处不讨好,唐市长这一关就算是过了,姚晓霞那一关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呢?
张贵担心姚晓霞因为不知情,依旧热情高涨的在工地上的事情上忙碌,到时候,只怕投进去的越多,损失就越大,张贵立即打电话告诉姚晓霞,自己有事找她商量,让姚晓霞立即回家一趟。
姚晓霞哪里知道事情已经出现了根本的改变,在电话里调笑着说,张书记,这大白天的,咱们的张书记就有些憋不住想女人了,你稍等我,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一会就回去。
张贵听了这话,心里不由苦笑,自己今天这样的心情,就算是现在有个如花美女把衣服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张贵赶到姚晓霞家门口的时候,姚晓霞也赶了回来,张贵连忙随着姚晓霞进屋。
姚晓霞见张贵脸色不好的样子,笑着端了杯饮品给他,笑着说,是谁惹咱们的张书记生气了,这普水县里竟然还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搔痒,看来谁一定是不想混了。
张贵看着姚晓霞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姚晓霞看到张贵的样子,以为张贵真的是有那个欲望,于是就很主动的过来**张贵。那个张贵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快就被挑起了兴趣。
张贵从身后拥住姚晓霞的娇躯,姚晓霞转过俏脸,逢迎着他的亲吻,热烈地回应着他。张贵的大手抚着她的娇躯。在他的抚下,姚晓霞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褪去,他们一边亲一边退向卧室,当姚晓霞躺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时已经被张贵剥得身无寸缕。月光下,修长的**以一种极具魅力的姿势展现在张贵的面前。
张贵勇敢地扑了上去,伴随着姚晓霞从心底发出的嘤咛,她的娇躯宛如八爪鱼一样紧紧吸附住张贵的身体……**情过后,张贵温柔地抚着姚晓霞的娇躯,他的嘴轻轻亲着姚晓霞微微发烫的肌肤,清楚地感受到姚晓霞因为他的亲肌肤发出的轻轻颤栗。
姚晓霞捧住张贵的面庞,拉着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双**常藤般缠住他,让他不要动弹,在暗夜中,一双星眸静静望着张贵的双眼,凝望良久,方才低声道:“你好厉害。”
张贵道:“那是因为你魅力大……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甘心情愿这样,哪怕是一辈子见不得光!”姚晓霞抱紧了他,感觉那份灼热和坚挺拔次深入了自己。
后来,躺在一起,张贵眼见姚晓霞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上次自己建议姚晓霞的叔叔李峰公司承建方志彪手里的工程,结果工程做下来,不仅没赚到钱,倒是赔进去几百万。
这次,又是自己支持李峰的公司在河下乡做房地产项目,只怕目前为止,李峰投进去的资金也不会少。张贵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嘴里的唾沫对姚晓霞说,姚晓霞,你赶紧通知你叔叔李峰,让他把所有的工程立即停工。
姚晓霞听了这话,不由大惊失色,她忙问张贵,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突然地要停工呢?
张贵要脸面,自然不能说出自己和黄一天之间因为唐小平市长家里祖坟一事发生的争执,他冷着一张脸说,有人把咱们告了,说河下乡这个工程占用了开发区原本规划好的土地,有想要乘机占便宜之嫌,咱们现在赶紧把工程停了,事情还好办些,否则的话,一旦上面真有检查组下来,你我的位置都难保。
张贵故意把后果说的很严重,把姚晓霞吓的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的,一听说要影响到自己的位置,姚晓霞尽管不情愿,却也无计可施,只好无奈的问张贵,要是就这么停工了,这先期投进去的资金到底由谁来负责?
张贵说,上次,姚晓霞,你叔叔的公司已经在方志彪的工程上损失了几百万,我看这笔钱就尽量不要让他出了,还是从你的河下乡财政上看看能不能补偿部分损失给你叔叔的公司。
姚晓霞听了这话,苦着一张脸说,张贵,你也不是不知道,河下乡的地盘本来就不大,乡里的财政收入每年用于干部,职工以及教师之类的工资发放后,就所剩无几了,很多老教师和老干部早就符合加薪标准的,乡里没有钱,一直都没能给这些人的工资加上去,现在乡财政来补这么大的窟窿,实在是勉为其难了。
张贵叹了口气说,那又能怎么办呢?事已至此,也只能怪咱们当初考虑不周了。
姚晓霞有些埋怨的口气说,张贵,当初定下来这件事的时候,你不是满口包票说,这件事绝对没问题吗?怎么这么快就有变了说法,我不管,就算是要补偿叔叔公司的损失,你也要想办法从县财政上挤点出来,光靠我一个河下乡的财力是肯定不行的。
张贵见姚晓霞跟自己胡搅蛮缠,心里感觉有些厌恶,他心想,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女人,自己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姚晓霞不多事,黄一天就不会迁怒到自己身上,也就不会出现今天关于唐小平市长祖坟被动的事情,要是因为这件事让唐市长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只怕以后,自己在仕途上想要有更大的进步就很难了。
姚晓霞见张贵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知道他这是真的生气了,为了以后的合作,姚晓霞只好重新堆起笑容把张贵的一只手拿起来,放软了口气说,张书记,你还真生气了,我跟你随便说说罢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工程,我叔叔的公司已经投资这么多进去,赔了钱又受了气,难不成,你还不让我多说两句。
张贵见姚晓霞口气软下来,也不想跟她把关系弄的太僵,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为了达到一些目的,服侍自己的时候还是很到位的,特别是到了床上,恨不得把自己给张贵日的很舒服。
姚晓霞此外,在很多时候,对张贵的服侍,还表现在语言上的温柔,说话总是非常温和、有礼,语音语气听来都十分温婉。动作上的温柔,其实在这一点上比一般的国女人要聪明得多,因为欲擒故纵便是这个道理。
张贵很想继续享受这个女人,对一个外地的男人来说,日一个女人不是问题,很多女人会主动把腿拉开给张贵日,但是日过以后到底目的是什么,张贵那是要考虑,而对于姚晓霞,那点心里张贵是了解的。
张贵于是轻轻的拍了拍姚晓霞的手背说,好了,姚晓霞,关于河下乡土地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你赶紧打电话通知你叔叔,让他们立即停工,否则,工程建设的越多,损失就会更大的大,至于说如何处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慢慢的说吧。
张贵说完这句话后,从床上爬了起来,很快的穿好衣服,对姚晓霞说,我有点事情要先回到班上处理,有什么时候电话联系吧。说完,拔腿就要离开姚晓霞的住处,姚晓霞躺在床上,心里对张贵也满腹的牢骚,因此,她只是表面上挽留了几句,见张贵执意要走,也就让他离开了。
张贵走后,姚晓霞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被张贵刚才蹂躏过的白花花的身体,心里很悲哀,这个狗日的张贵,每次日自己的时候,嘴上说的都是很多的好话,可是*****就**的变样了,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姚晓霞很后悔当初看好张贵这个人,认为做了县委书记那不是一言九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于是就想到那个贾珍园,把身体给马魁梧日了,最后弄了一个副处级,而自己把身体给张贵弄了,那么张贵至少也要给自己一个副处级,现在看来这个张贵要想大权独揽,还是有很多的路要走啊。
想到叔叔的损失,听着张贵下楼的脚步声,姚晓霞恨的咬牙切齿,真是连杀了张贵的心思都有了,她心里恨恨的想道,张贵实在太不是东西了,平时占好处的时候,笑的跟什么是的,一旦遇到事情,立即把头往回缩,深怕影响了自己的前程,这样的狗日的男人,当真是最不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