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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便是如此，以前的夏桀也是如此，甚至说代代帝王都忘记了王者是为了守护而非权势，所以就算天命所归，最终也会朝代更迭，不为百姓做事，不为百姓着想，只想着自己的地位和财富，那就只有覆灭一途。

闻仲因为帝乙而忠诚于殷商，可他就算是正直也无法阻止帝辛为恶，若是他说天下真的是天子的，那他就背叛了百姓，而百姓被欺凌他却没有阻止或者无力阻止，他却在帮帝辛维持殷商的局面，那他算是什么？

对帝辛朝廷誓死的忠臣？背叛百姓的奸佞？闻仲一时无语，像他这样的人后世会有很多很多，对朝廷忠心了，但是对不起天下百姓；

虽然有些人被历史书写成大忠臣，可百姓可以从他们的经历中得知，这些人不值得尊重，因为他们的心里没有百姓，而心中没有百姓的人哪怕威名显赫也只是朝廷或者各个朝廷推崇的对象，总有一天会被百姓们知道他们的恶行而唾弃。

也许百姓好愚弄，看一下历史书就被欺骗了，可随着时间推移知识获取的方式越来越简单，分析能力越来越强大，最终历史书只能是一部记载各种骗局的真相之书。

闻仲这种修炼者经历太久太多，心中不会没有一点数是不可能的，杨戬将张斌的询问重复一遍就让他彻底无言以对，因为这种询问没有辩驳的机会，有无真假就是选择。

他怅然坐在桌边，双眼充满了纠结和伤感，被封闭在这里还和曾经的敌人同出一处，他自然知道抓他的张斌有着绝对把握不怕他逃走。

“可他为何取走你我的天眼？”闻仲看了下额头上也没有了天眼的杨戬问道。

杨戬眯眼说道：

“因为他要完整的混沌之眼，你我的天眼是混沌左右天眼，他得到后炼化就能得到可以在混沌中观察的眼睛，对修炼者来讲，当初混沌强者们究竟有何经历谁都会有兴趣的。”

“凝练混沌之眼，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没有先天神眼和圣人力量是无法凝练的，他有把握么？”闻仲问道。

......

在结界不过百丈外的侯府之中，张斌此时双眼一片浑噩，在其中两道灰蒙蒙的气息不断旋转，他猛然向天一看，原本晦暗的双眼一下变得晶亮，在他瞳孔中便出现两道向上不断显示的遥远画面。

地仙界三十三天之外，那是一片黑暗的虚空，而虚空亿亿万里范围内空无一物，可在三十三天一个石台之上却有着一个旋涡，里面渗透出一丝丝的远古苍凉气息。

“洪荒通道原来在哪儿，这混沌之眼还果然霸道，上看三十三天那是孙悟空的先天神眼之力，聚集了左右天眼，居然可以看出超过千倍距离，就不知道进入混沌能看到什么了。”

张斌自语了一下，凝练混沌之眼是需要圣人之力，他绝对达不到，可他手上的东西却能够做到，那就是还差火之至宝就能成型的世界雏形，一个世界雏形就有着匹敌圣人的力量，张斌引不出来却可以借助这世界之力将天眼精华融合到原本的天眼之内。

成就混沌之眼，张斌的眼力可就强大了无数倍，他眼睛闪动一下，十几丈外的房间中几个女人在浴缸中嬉闹的场面毕毫毕现，甚至她们感应不到一丝被窥探的感觉。

张斌哈哈一笑便冲回房间内，女魃等人看到他来那是百般欢迎，这也让房间中的温度是直线飙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