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以前,不叫出场费,而叫车马费,每个地方都有专门的名字来形容,这群为人平事儿的社会人士。
车马费给多给少,根本就说不清,因为在出事儿之前,谁都说不好是啥结果,是进了医院还是被抓,事主都必须拿出相应的一部分钱财来。
所以,这边的社会青年,刚一碰上,就感觉,这他妈跟一个教师打自己学生似的,那样随意,任性。
当然,这边还是有战士的,以后我们都能碰上,但现在这群人,肥子花钱请来的这群青皮,明显比网吧军团,高级不到哪儿去。
两分钟,一辆辆被肥子租来的私家车,快速驶离。
空旷的停车场,地上留着为数不多的血迹,几把片刀。
“草,这孙子,真他妈是个孙子,这他妈还没打完呢,就跑了,就这,还敢跟我约架呢,草,真对不起自己这身武力值。”
“哎呀,你可别吹牛逼了行不?”李琦笑了笑,低头一瞅,立马皱眉问道:“你受伤了?”
棒棒一愣,随即伸手一看,右手大拇指有条不大的伤口,正在留着鲜血。
他一皱眉,将手指放进了嘴里吮吸了起来:“草,那小孩儿最多十五岁,我他妈恍惚了一下,这才受伤了,要不然,绝对是要到性胜利啊。”
“恩,现在你也是压倒性胜利了。赶紧上车,有人报警,马上就要来了。”马军笑了笑,转身进了驾驶室,启动了车辆。
这么大规模的群性斗殴事件,肯定有围观群众报警,但无一例外,这边的人,似乎对严打还记忆犹新,都没有拍摄的习惯,就连报警的,都很少,要不然不是那些愤青的大学生,就是天天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老年人。
一般有点思维的中年或者成熟人群,是不爱惹这群社会人士的,生怕遭受到报复。
这就好比,那个新闻上说的,有老人倒下了,过往行人却没有一个愿意伸出援助之手的,就怕被讹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热闹,总比惹麻烦上身要好得多。
其实,这种情况,在现在的社会当中,哪怕是我们每天生活的周围,都在发生,只不过,每次根据事情的大小,影响程度不一样而已。
换个角度想想,万一哪天跌倒的是你老爸,或者被打的是你亲戚朋友,因为没有接到报警而及时救治身亡,你会不会大骂那些人,壕无人性,就知道看戏,连报警的勇气都没有呢?
这个世界,需要爱。
好了,闲话少说,正文继续。
肥子在医院经过包扎以后,就不停地拨打着电话,这件事情,因为他的传播,首次,在郊县引起了轰动。
宏泰的棒棒,武力值惊人,一人独占群雄。
棒棒哥威武,一个人,一根棍,挑伤了上百人的的团伙。
还有的,说棒棒会武术,有金钟罩。
到最后,越传越邪乎。
人家一个人,打伤打跑几十人,不管人数是不是有那么多,起码这份胆识,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了。
而且,棒棒只是一个经理,他一个人就是这么厉害,那么其他几个人呢,难道还会挡子弹啊?
与此同时,我接到了薛哥友好的电话。
“呵呵,小龙,听说你那小兄弟,不得了啊,是个战神啊,国家特种兵出来的啊?”薛哥坐在江边的遮阳伞内,一边喝茶,一边拿着电话说道。
“谁啊?”我笑着反问道,装了起来。
“就那个棒棒呗,你们那边刚完事儿,我这边就接到消息了,呵呵,挺像样哈,不错。”薛哥没有一点隐藏地赞赏了好几句,我当然是跟着客气了几句。
“今儿我整了一条五斤多的草鱼,呆会儿一起过来尝尝,这大河鱼的味道,绝对不一样,纯野生的,呵呵,听说,还能壮阳。”
“哈哈,行。”我爽快地答道。
“记得,带上你的那些兄弟,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的战队。”
“欧了,没问题。”
夜晚六点半,我们一行六人,开车来到了薛哥所说的加工大河鱼的饭店,刚下车,我们就看见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