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说,就趁早回王府去吧!”这个不惜命的,不赶紧回王府去重新包扎伤口,和她在这里吊儿郎当什么!
真容有些恼羞成怒,不过脸却无法再绷起来。
“哈…耶律才行刺与我,我已经杀了他。”
“耶律才?行刺你?你杀了他?”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般,打在了她的头上。突然间,一直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被搬掉了一般,一下子轻快了许多。
可是她还是震惊万分。震惊过后,便是深思。
“他怎么有胆量这么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如果存心想要明目张胆的除掉耶律才,完全可以给他带上个谋刺亲王的大帽子。
王子的爵位比亲王要低两阶,虽然耶律才是汗王的亲子,也等于是以下犯上,触犯了哈努儿的律法,亲王出于自卫,自然有权处死他。
“怎么没有?我是挡住他道路的最后一块绊脚石!杀了我,他要拿这天下岂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耶律才敢下手毒杀四王子,怂恿耶律豹谋刺耶律齐,下毒谋害继母和弟弟,说他刺杀叔王,也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他如果这样做,也太过不自量力了。
“愚蠢!”
“我也觉得他愚蠢。即使我死了,你还在,耶律齐也还在啊!天下岂能是他的!”
他的目光斜睨着真容,似乎话中有话。
真容心中一跳,急急忙忙的转换话题。
“耶律才……他怎么能伤得了你?”目光落在他手臂上的伤,有些转不开视线。
“怎么?你是心疼我,还在为他辩护吗?他做了那么多坏事,难道你不恨他吗?”
说实话,她是恨耶律才的。
那天在禅院中,她看到耶律洪谨传进来时佯装镇定而冷淡,可是天知道她当时内心多么庆幸他的出现。
虽然她踩灭了熏香,可是密闭的门窗,余味尚在。如果再继续呆下去,她保得住清白的身躯,却保不住清白的名声。
“我杀了他,为你报了一箭之仇,你高兴吗?”
他突然欺近的脸,让她吓了一跳,随后慢慢红了脸庞。
“你…胡说什么!”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艰涩断续?她的心中有些懊恼。
他的目光总是盯着她的嘴唇干什么?那个被耶律豹粗鲁地弄破的地方还没有完全好呢。
“小菊……”
他低喃地叫着,长臂一伸,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贴在胸前,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摩挲着那颗有一点点残缺的红樱桃。
“放开我!我说过了,你不要再这么叫我!”
她呼吸急促起来,红着脸左躲右闪,用力地推积着他,却如同在推一堵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不放!我偏这么叫!小菊,小菊!”
这个名字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是她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