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夜无月突然感觉自己的体内传来了一股悸动,仿佛自己的心脏被大锤突然之间狠狠地来了一下,他的心脏正在脱离他的意志开始剧烈跳动着,一下下仿佛敲击在他的胸膛一样。
眼前的召唤之阵因为获得了庞大的魔力供给已经开始发出了耀眼的血色光芒,有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慢慢复苏起来,而夜无月便是那一个神秘仪式的一个零件,完全变为了连接灵体和物质的回路。
体内因为魔力的暴动开始产生了剧烈的痛苦,因为他这些魔术回路都是从别人的身上偷窃过来的,并非是属于他自己的魔术回路,所以此时这一股力量暴动起来之后那些魔术回路也是开始“造反”了,他可以随时停下来,只不过如果现在停下来的话一切的期待就完了。
虽然夜无月并没有如同其他魔术师一样有着非要得到圣杯的理由,但是他却对于参加这一次圣杯战争势在必得,而且他想要见见以其拯救那传说中的呆毛王。何况这一点点痛苦跟他以前的破而后立以其血脉激发相比较还算是小儿科而已。
爱丽丝菲尔和禅城葵双手放在胸前不停地帮着夜无月祈祷和加油,看着夜无月那强忍着痛苦已经满头大汗的脸,她们也只能在旁边为他加油而已。
这样的痛苦进行召唤的魔术师都是遇到,不过不得不说有的时候魔术师跟疯子是可以画上等号的。这一群人如同远坂时臣、肯尼斯这些都是颇为优秀正统的魔术师,韦伯也算是个见习魔术师,按理说魔术师印象里应该是那种像是科研人员一样吃不得苦见不得血的脆弱家伙,然而这一帮人现在表现出来的毅力却是让得那些铁汉都汗颜,也许这一切都是来源于魔术师那所谓的骄傲。
言峰绮礼可以说是这里面最另类的人,其他人都是硬扛着那痛苦,虽然扛得下来但是看得出他们都是对那股痛苦深恶痛绝,然而言峰绮礼此时却是一副痛并快乐着的样子?在他的脸上流露出的是那种洗桑拿般虽然难熬但是却舒畅的感觉,也许这所谓的痛苦让他确定了自己还在活着的这件事情吧。
而还有一个人比较特殊,间桐雁夜,可以说此时的他忍受的痛苦是其他御主的几倍。“使汝之双眼混沌,心灵狂暴。被狂乱之槛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纵这根锁链的主人”在召唤的咒语中加入了被禁忌的异物,雁夜在其中加入了剥夺召唤而来的英灵的理性,把英灵贬到狂战士一级的两段咒语。
间桐雁夜和普通的魔术师不一样,他的魔术回路是由被埋在体内的刻印虫在身体内部寄生而形成的。为了刺激它使之活性化的负担,是其他魔术师的痛楚无法相比的剧痛。在咏唱咒语的同时他也是四肢痉挛,毛细血管破裂渗出鲜血。
此时间桐雁夜的左眼好像已经看不见了,如同一个坏死的浑浊白眼球一样,整个左半脸完全呈现出了死相,看起来十分的恶心和扭曲,而现在因为召唤仪式带来的负担,间桐雁夜完好的右眼也是渗出了一丝丝血水,此时的他如果出现在人前绝对会吓到一帮人。
“哦,雁夜,加油啊,还有一点就成功了,你不是要复仇吗?向远坂时臣和那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师。”雁夜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十分刺耳的嘲笑声,那是一个矮小长得十分恶劣的老头,浑身散发着腐朽肮脏的气息,却是应该被夜无月天照烧死的间桐脏砚。
奇怪的地方不仅仅如此,此时在间桐脏砚的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个人,一直冷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的男人,夜无月一直觉得不可能就此退出的卫宫切嗣出现在了这里。
间桐脏砚不仅仅没有就此死去,还跟被夜无月抢夺了代替爱因兹贝伦家族参加圣杯战争资格的卫宫切嗣貌似组成了联盟,而他们这一个阵营的御主却不是卫宫切嗣而是那间桐雁夜。只是按理说现在的禅城葵没有嫁给远坂时臣,而小樱也已经被夜无月救走了,间桐雁夜完全没有被间桐脏砚利用的理由才对。
不过从间桐脏砚的话来看不难看出貌似间桐雁夜好像误解了或者被人故意歪解了某些事实,他好像不仅仅憎恨远坂时臣,甚至于连夜无月也一起当成了仇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