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慷慨激昂的道:“若淳于仲简在此,自然是他,可淳于仲简殁于邺城,如今唯有沮公与才能稳定三军。”
袁尚闻言不仅闭上眼不语,果然如郭图所说,恐怕田丰稳定三军是假,救沮公与是真,沮授被救,沮授便能掌控三军,军权之重,不能假于他人之手的道理袁尚还是懂得。
田丰见袁尚不言,又道:“大王莫要听信奸人之言,误以为沮鹄在晋,公与之心亦在晋,臣愿意性命做保,沮公与绝不会投晋。”
“哦!”
袁尚闻言不由动容,其实大汉史上还是有些人会大义灭亲的,袁尚见田丰以命作保有些动摇,突然听到屏风内的轻咳,立刻回神过来,笑着对田丰道:“司徒公莫急,这事还要孤好好想想,毕竟公与先生乃先王关押,某一上位就放了他,又加以重用,恐怕会令三军更加不服。”
田丰还想说什么。
袁尚打断道:“司徒公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让某好好想想,想通了自然会把公与先生放出来。”
田丰无奈,只能道:“那就请吾王早日想通,毕竟军情如火。”
“嗯?”
“臣告退。”
田丰以礼退出。
袁尚这才道:“都出来吧!”
郭图跟逢纪缓缓走出,袁尚闭着眼似乎有些不愿说话,郭图跟逢纪暗笑,郭图道:“主公,臣没说错吧!晋军细作是有活动,哼!恐怕有人是在推波助澜,才使得今日下曲阳军心不稳。”
“正是。”
逢纪亦道:“臣的探子亦有回报说,我军高级将校中都有晋军细作出没,主公不妨设想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
袁尚还是没有心把田丰拿下,摆手道:“孤还要考虑考虑,毕竟田元皓功高劳苦,孤不能一上位就拿人吧!汝二人也退下,让孤好好想想。”
“喏!”
郭图跟逢纪二人退下,二人出了房,径直前往郭图的房间走去,二人入了房,郭图吩咐下人不得打扰。
二人对席而坐,郭图给逢纪斟满酒,道:“元图兄,看来三公子还是没下定心要拿下田元皓啊?若不趁此时解决田元皓、沮公与,一旦晋军撤军,我军收复冀州,冀州士族势力大涨,再想杀二人难矣!”
逢纪饮了口酒,道:“某岂非不知,今日观主公之意,恐怕是怕众人非议,若证据确凿,众人何以非议,田元皓想不死都难?”
郭图皱眉道:“何以证据确凿,晋军细作可不是你我能操纵的。”
逢纪诡异一笑:“晋军的细作你我不可操纵,可联系田元皓一定要是晋军细作吗?”
郭图当下眼前一亮,道:“计将安出。”
逢纪附耳低语,郭图闻言大喜,拍掌道:“元图兄果然妙计。”
不提逢纪与郭图如何密议,却说高干兄弟准备说袁熙投降,当然这事不能由兄弟二人亲自现身去说,当下二人联络晋军细作,派了一个晋军细作去试探袁熙。
结果袁熙二话不说,直接将那细作绑了,扭送到袁尚处,袁尚气急,当下叫人将那细作绑到城门处让人刮了他。
袁尚此举虽让晋军细作活动安分许多,可私底下的活动却更加猖獗。
谢谢巴伦支海苏27大大的五块钱打赏,还有大大一直以来不间断的投票,夜色感激不尽,今日怎么得四更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