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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楚剑晨敏锐的觉察到了彼得大帝话里的关键词：“她是谁？难道这两条蛇，是有人故意豢养的？”

“呃”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经将底泄露出去的彼得大帝懊悔的摇了摇头，怨怼的瞥了眼楚剑晨，指着不远处从宿舍楼的残骸中挣扎出来，正在加速逃逸的巨蛇说道：“这两条蛇不是被人豢养的，或者说，它们的存在，只不过是某人舰装的一部分而已。”

“舰装的一部分？”楚剑晨仔细咀嚼着彼得大帝话里的意思，看向那条被彼得大帝一发入魂，不仅脑袋被轰飞了半边，连行动都变得迟缓了许多的巨蛇：“谁的舰装是这种生物造型的摸样？难道~？”

“难道，它们是属于深海那边的？”楚剑晨看着解除了舰装，神态轻松的掏出一瓶燃料伏特加大口灌着的彼得大帝，隐蔽的撇了撇嘴：“我说，虽然它们已经没有战斗下去的欲望了，但你现在就把舰装收起，难道准备目送它们离开吗？”

“别急，别急，等我喝两口先。”彼得大帝神态轻松的摇了摇手，畅快的将一大瓶燃料伏特加喝的涓滴不剩，舒爽的叹出一口长气：“提督你不用着急，这两条袭击了你家忏悔的长虫一条也别想跑，全都要被剁成蛇羹，摆到你面前下酒。【ㄨ】”

“下酒就不用了，不过你现在的举动很没说服力好吗？连舰装都收起来了，你准备拿什么去阻止那两条跑得比的士都快的巨蛇？难道是用你手中的伏特加酒瓶？”楚剑晨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仰头等着几滴挂在瓶口上的酒液滴入口中的彼得大帝，要不是心中还牵挂着伤势不明的忏悔，差点就笑出声来。

“哈，我现在又不是巡逻队的一员，发射的导弹全都要自己出钱的好吗？刚才是情势危急没办法，现在既然大局已定，我为什么还要花自己的钱去追击别人的战果？”

彼得大帝伸出鲜红的舌尖，将残留在瓶口的酒液全部舔干，目光在楚剑晨的脸上停留了一下：“难不成，提督你打算替我报销弹药消耗？”

“算了吧，我现在不仅身无分文还倒欠了一屁股债，哪来的弹药补充你的消耗？”楚剑晨略微停顿了下，脱下身上的衣服，递给遮遮掩掩的躲在大井身后的北上，强忍着心痛说道：“不过你刚才救下北上的那一发导弹算我的，等我有钱了一定还你。”

“盛惠15弹药。”彼得大帝笑眯眯的将手伸到楚剑晨面前，开心的虚握了两下：“提督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好吧？15弹药一发花岗岩耶，换了那个女人，我至少要收她25的弹药。”

“就算是补充一整条驱逐的火力开销，也没有这一发消耗得多啊。我擦，打仗果然就是打钱，我总算知道当年俄罗斯为啥养不起彼得大帝了，这特么的就是一条食金兽啊！”

楚剑晨面无表情的抬手拍在彼得大帝的掌心中：“现在没钱，先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