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这哪里有千日防贼之事?于是我派出精锐,寻到他们老巢,一阵冲杀,打得他们落花流水,抱头鼠窜,我等无一人伤亡,我用了一些海盗,让他们好好表现——”
孙瑜大队长说:“都杀光了?可惜了——”
“那里会那样浪费?!我等杀的都是反抗之徒,剩下的呢,让我等打昏后抓起来了。
一开始,这些黑人只是怕我等的火铳,后来呢,他们开始崇拜我等了——”
孙瑜大队长知道他又想要搭桥了,便打断了他这一套节奏,直接问了:“你用了什么办法?”
古剑山感觉被噎了一下,咽了口唾沫,继续说:
“也没有什么办法,纯属无意的,我等现,他们竟然对我等能够随时点烟而大为崇拜,甚至我等一点烟,他们就下跪,有趣之极!
后来我等才现,原来我等在冲杀时,不慎将他们族长的火种熄灭了,他们以为天都要塌了,全族都不能活了,这才反抗狠了一点,这些蠢笨之极的货色,让我听了后又气又笑。没有族长的火种,你们就不能活了??
后来,我让他们去干活,然后给他们饭吃,这可远比他们原先吃得好,干着干着这帮子人又想要代价了,你——”
“什么?!”
“好吧,他们胆怯怯地想要那火柴,这个好办,咱也不能白使唤人不是?
除管饭外,一个月一个组得一盒火柴——我把他们分成了三个组,我认定哪个组员干得最好,我就给他火柴,让他管着。
结果甚好,至少眼下一切安好。”
孙瑜大队长斜着眼睛说:“你就没有遇到啥难事?”
古剑山站长想了想,说:“这里的鱼群都是傻乎乎的,一网下去大小无数了。先前那些黑人抓鱼都是坐着独木舟用棍子扎,倒是也有网,但是那网眼好有脑袋大小了。
我们只用那海盗船上的小船就能打上无数鱼,可炖,可炒,可烤,多余的还可以晒成干货,虽然粮食不太够了,但是有鱼吃那也甚好。
汉唐集团出产的这个渔网真是好物件,这将来也一定是个好生意呢。
若是说有没有难处,倒也有,就是这个女人的问题,好像一时没有办法,黑人之女,实在是不忍下手,非人也。
不过我也想过,等这一季的玉米和土豆下来,再种上一季之后,我等可以去印度北部买上无数女奴便可——”
“以后你说话不要总用‘无数’这个词好不好?为什么不去买印度南部的女人呢?”
“印度北部的女子,肤白,奶、子大,屁股大,好生养呢;印度南部的女子,肤黑,奶、子小,屁股小,实在没有其它女子,倒也将就。”
孙瑜大队长眨了眨眼睛,说:“你对女人还有研究?会调教吗?”
古剑山站长叹了一口气,说:“不瞒孙大队长,我家乡有一家青楼,名叫丽春院,十分豪华,规模甚大!
我曾经暗暗誓,有朝一日,我收尽天下美女,开一家比他家大上百倍的青楼,定将他家挤得没有生意做!”
“呵,呵,一个人有自己的梦想,这就比一条咸鱼要好。我们成功了,目的不是为了让别人失败。怎么,你在那里受过打击?”
古剑山站长想了想,说:“小的不便说出,但是孙大队长说的有理,这做人不能格局太小。”
“你还年轻,会实现你的梦想的!济州岛怎么样?汉唐集团有在那里建成拉斯维加斯的打算,不过要再等几年。”
“——”
说话间,这支船队便到达了布莱尔港的港湾。
远远看去,那个港口至少有了港口的雏形,木栈桥已经伸到海里二百米有余了,至少可以停靠百吨以下的小船;港口上还有几排木房子,看样子是仓库了;还搭起了足有二十米高的观察岗楼,上面有两个人正在用单筒望远镜向着这面观望,那岗楼上还飘扬着一面汉唐集团的旗帜。
孙瑜大队长满意地放下望远镜,这个港口至少能借用上。
古剑山站长介绍说:“那仓库里全是切割好的木料和烧制好的木炭,远处还有更大的堆木场。
这一次为安达曼岛带的补给很多,下摆泊运时,大家都趁机上岛上走了走。
那个英国商人托马斯和他的叔叔也上岸了,多补充一些淡水,或者像明商那样再装一些椰子,都是好事情。
他们刚上岸,便看见四个火铳手,押着一队白人挑夫过来,他们俩赶紧侧身让路。
那几个火铳手端着火绳枪,胳膊上绑着长长的火绳,夹在枪上的火绳还在冒着烟。
挑夫们两两一组,用一根木棍绑着大海龟往船上运,其中有一只大海龟因为太大而动用了四个人挑,那大海龟足有一英尺半宽的前鳍在无助的摆动着。
天气热了起来,两个人脱下了帽子。
“叔叔,他们为什么要运大海龟?”
“托马斯,海龟的肉好吃,而且还耐活,不时浇上海水,两年内都死不了。他们真聪明!”
“那汉唐集团的人为什么要留着像圆头党一样的头?”
托马斯的叔叔理了理自己的长,说:“你没感觉到,他们那样的头会很舒服吗?”
托马斯湛蓝的眼睛凝望着在远处不时出欢笑声的明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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