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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还是有几分聪明的，不管怎么说，现在在公共场合大闹的索尔已经变成神盾局的麻烦了，也许还有国土安全部……

次日的早晨，斯塔克一边看新闻一边想着。

罗杰斯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刚刚刷过了牙，脸上的表情也和昨天晚上一样——怪怪的。

“我很抱歉昨天晚上我发脾气了。”罗杰斯的声音和以前听上去一样——很真诚，而且也很温柔。

斯塔克却险些被咖啡呛到。

“你在……向我道歉？”

“是的。”

斯塔克疑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遭到什么脑损伤了？”

罗杰斯抿了抿嘴唇，吐出一口气，“听着，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洛基很危险……”

斯塔克歇斯底里的仰起头，嚷嚷道，“你能不能有一天不要对我说教？这听上去真的是非常的老掉牙。”

“好吧，”罗杰斯耸耸肩，悠然，“没有说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说了……等等，真的？”斯塔克睁大了眼睛，翻身跳下沙发，凑过脸，疑惑的上下打量着罗杰斯。

被他看得浑身发毛，美国队长拧起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是谁？原来那个讨厌又唠叨的史蒂夫.罗杰斯跑到哪里去了？”

“随便你怎么说吧，”罗杰斯淡淡的道，“我还有事，今天晚上……”

“我去你哪里？”斯塔克往嘴里塞了一片吐司，含含糊糊的道。

“听着，”罗杰斯叹了口气，“我不想让你开着几百万美元的跑车在我的街区四处晃荡，这会给我带来麻烦。”

“那好吧，我会坐出租车去。”斯塔克忽然意识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等一下，你觉得我让你很丢脸吗？”

罗杰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很快的点了点头，“有点。”

“你怎么敢……”斯塔克还没来得及爆发之前，罗杰斯已经拽住了他的衣领，轻轻的啄了啄他的嘴唇。

“明天我会过来。”

好吧，他比原来要好多了，虽然还是那个无趣又教条的史蒂夫.罗杰斯，但是在各种意义上，都变得有自觉了很多。

比如说，早上起来偶尔会想起做个早饭，或者是出门之前说一声之类之类的。

这也算是进步吧，他想。

“贾维斯，帮我挑一个餐馆，我今天晚上要出去吃。”

“还是原来的那个吗？先生。”

“不，不要人太多的那种，偏僻一点，简单一点的，只是吃一顿晚饭而已……最好在神盾局总部附近的。”斯塔克打开自己的衣柜，把西装拿出来一件件的比较着，嘟哝，“我是不是最好换一件随意些的？”

“恕我直言，先生，这里不是马里布。”

“你说的也是，”他吁了口气，搓了搓掌心，笑道，“我好像紧张的有点出汗了。”

……

罗杰斯的“过分友好”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索尔昨天的事情已经上了新闻，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事情一定和斯塔克关系。

大楼的门口，巴顿正在消灭他最后的一个甜甜圈，看到罗杰斯的时候，挥手打了打招呼。

“你知道昨天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