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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子衿看了眼远处那还没有人影出现的厕所，眸色缩了缩，最终冷声应道：“视情况而定。”

保守的回答，但晴可可却放心了。

她看得出她很在乎心心姐也很保护她，不然今天一天不会都盯着她不放，为的就是想要看清楚她想要干什么。

如果她是要保护心心姐的话，听完整个故事她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的。

晴可可往一旁的廊椅上坐下，戚子衿微顿之后也在她身边坐下，侧眸凝视着她那深沉黯然的面容。

晴可可的目光变得悠长迷茫，好像是在回忆，又好像仅仅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开口。

不过那眼底流泻的哀伤却是刺痛了她。

“其实……其实也是我先对不起心心姐的。”自嘲一笑，晴可可忽然抬头看向戚子衿，眼底的痛楚和悔恨快要将她淹没。

尽管那时的她也别无选择，可背叛了诺言就是背叛了。

“我跟心心姐曾今是同一家孤儿院的孩子，那时的我很自闭胆小，会被一些孩子欺负……”都说小时候的记忆不会深刻，可当年在孤儿院的日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种被抛弃的绝望，被欺凌的痛苦，那么弱小只能无助的承受着那些比自己大一些孩子的拳头。

就算是在孤儿院也并不一定都是团结友好的。

进来的孩子形色各异，自然性格也各不相同，有好有坏。

有些的更是为了争夺好的养父母小小年纪就耍尽心机，陷害不断。

那时的她因为乖巧听话，经常被欺负，是心心姐用同样瘦小的身躯保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