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亦寒拉着楚画心坐在一边，而波文翰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其他人说了声吃饭，就真的只是吃饭，没一个开口，就连老爷子今天也异常的安静。

楚画心坐在他身边，眼角撇着那如沐春风的微笑，却觉得犹如身处极地冰川，冷得刺骨。

之前大家或许还会戏闹一下，可是慕亦寒这打算大开杀戒，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其中最轻松的莫过于楚倾月，一个人坐在最左边，安静的用餐，偶尔看看大家那正襟危坐的神情，很是娱乐。

某人忧不知惹祸上身，还在那试图与楚画心攀谈。

但今天楚画心很是乖巧迟钝，学好孩子食不言寝不语，学智障听不懂他的话，也不接话茬。

倒是慕亦寒偶尔会回答一句，才让他显得没那么尴尬。

最初的几分钟波文翰还真的很感激慕亦寒，如果没有之后的询问，他会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可之后的询问让他觉得，这个男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男人，得罪谁也不要得罪他。

慕亦寒对字画研究不输楚倾月，只是他很少花时间在这些上面，也没什么人知道。

也就一些亲密的人，所以还能跟波文翰聊上几句，可聊着聊着大家就觉得问题不对劲了。

“波先生一直住在国外？”

对于海归在国内一直有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总觉得自己出去了一趟就高人一等。

而面前的波文翰就是其中的一员。

因为想要表现，但又不能显得太过得意，波文翰笑得谦虚，“家族企业在那边，所以一直呆在那里了。”

回答还不忘提一下自己的身份，说完还看了看楚画心一眼，意思太明显。当然后果是死得更凄惨。

对于对手慕亦寒是从来都不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