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有没有跟angeles视频？”

端起咖啡杯的手一顿，眼底掠过懊恼。

不说，莫羽辰也知道她肯定是没有。

面色有些难看，是责怪似提醒，“不要忘记angeles也是你的孩子。你对这个孩子有愧疚想要弥补，难道也想早就另一个孩子的遗憾？”

闻言，楚画心面色一白，握着杯子的手猝然用力，愣在那半天没了动静。

瞧着那苍白的面容，自知失言，莫羽辰张唇似要解释，却是一个字也无法如愿说出。

最后只能低低道：“画心，对不起。我……”

“两个孩子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每次听到瑾渊叫我一声妈妈，我的心就痛一分。”

知道瑾渊是她心上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就算再怎么弥补也偿还不了那缺失的五年。

“慕亦寒他们将他教的很好，没有去恨一个从小就将他抛弃的母亲。”

闻言，莫羽辰浑身一僵，急声道：“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

缓缓抬眸，对上他担忧的眸子，“那又如何？抛弃就是抛弃。”

就像错就是错了，无论有什么原因错的本质没有变。

一时，莫羽辰哑口无言。

因为造成这遗憾的罪魁祸首是自己。

再多劝慰的话倒像是再替自己开脱一般。

他亦是从小失去母亲，有些感受他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深刻。

“angeles那边你也放心我不是真的忽略了她。哥哥在那边我也很放心。”

孩子都是她的心头宝，不会真的去分彼此的。

莫羽辰点了点头，许多事情旁人说再多也没用，最主要的还是要靠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