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手摸了摸眼泪,说道:“是老妇我错了,一时相差了去,却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霍芸萱及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王氏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别说霍芸萱了,就连霍老太太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刚刚先是有个婆子进来对王氏耳语了几句,王氏便立马激动起来,然后便跪下来说霍芸萱是被人冒充的,现在住在府上的那个霍芸萱时假的。又说其亲娘已经找了来,这会子就在门口闹事呢。
霍老太太一听有人在自家门口闹事首先想到的是平远侯府与霍芸萱的名声,别的倒是忘了多想,立马大发雷霆让人去将那婆子带进来,又命田妈妈去将霍芸萱请了来。
这会子缓了过来,霍老太太便轻易地找到了破绽——若真的是这样,怎么就王氏知道?怎么身为平远侯府的当家主母海氏不清楚?
想明白了的霍老太太则是皱了皱眉,淡淡问道:“你有什么错?”
“从我家闺女一出生,我就找人给她算过命,那道士说我家闺女是个有福的。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不过是一个生在穷人家不会托生的主哪里就有福了?后来我闺女在街上玩的时候就有人说过我们家慧娘与平远侯府的四小姐长的极像,再后来,听说四姑娘因着老侯爷的事撞了墙似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家中便有亲戚怂恿我,说兴许这就是慧娘的福气。”
说着,又抹了抹眼泪,见次霍老太太并没有打断自己话的意思,便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时候慧娘死活不同意,我与她爹也是想着她进了侯府能有几天好日子过,又是正经的姑娘,自然是会比在家里过的好……”
还未说完,就被霍尘易一声轻蔑的冷哼打断:“这倒是奇怪了,平远侯府的护卫全是上过战场的铮铮铁骨的汉子,怎么会连个弱女子偷潜入府内都发现不了?难不成您是在质疑本候的治安能力?”
“老妇自然不敢。”老妇见平远侯发话,还有些害怕的不敢接,偷偷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的王氏,见王氏点头,这才继续说道:“是老妇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武功高强的高人,这才将我闺女送进来,又偷偷将四姑娘偷运出去……”
“放肆!”不等说完,海氏便气愤的打断,怒指着老妇质问道:“我侯府的姑娘是这么好调包的?况且四姑娘又是我侯府嫡女,岂能是你们说调包就调包的?”
“母亲,”霍霍尘易安抚的看了看海氏,给海氏使了个放心的眼神,又看向老妇,问道:“你既然说你将本候的妹妹现在在哪儿?”
“这……”老妇与王氏对视一眼,见王氏对自己使眼色,眼中带着阴狠之意,想到自己儿子和孙女都在王氏手中,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将四姑娘带回去时老妇也是觉得极愧疚的,也给四姑娘找过大夫的,可是……可是毕竟侯府这样的地方都治不好四姑娘,向我们这样的人家自然也……四姑娘被我们带回去的当晚就离去了…...”
“放肆!”霍芸萱时霍尘易的底线,这会子听到有人诅咒自己妹妹死了,自然是气愤不已一拍桌子打断了老妇的话,怒喝道:“本候这就将你送去宫里看看太后娘娘怎么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