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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国师被逼急，他当场施法，划破左手中指，往宝剑上滴三滴自己的血，围绕牛头怪转一圈，隔空向他的身上周围点几个点，只见那几点发出几束红光，进入牛头怪体内。牛头怪觉得被红线进入的地方，有多少个点，就有多少处，似乎燃起小火苗，在越来越旺烧灼他的身体内部，十分难受，而外表却看不出有任何损伤，“好烫。真难受。”

不多一会儿，牛头怪不得不服软，但是，还不至于具体出卖胡海狸，就是想具体出卖，也出卖不了，“国师，我只知道主人住的地方叫黑玉家园，可是，主人从不在自己家中会见客人，他自己也深入简出，没事儿不怎么与朋友来往，更不用提我们，几乎没有谁知道他的家园到底在紫金山哪儿。我只了解这么多，别的一无所知啊。”

牛头怪竟然会说话，萧懿提起些兴趣。萧衍更在意，两只眼睛盯住原国师与牛头怪，仔细观摩整个审讯过程，只希望可以尽快问到潘玉儿有关的方面，要是能够解决实际问题就再好不过。“有谁可能清楚黑玉家园的所在？总不能谁也没有到过那个地方。”“我才不说呢，甭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说。”牛头怪还不如干脆直接坦言，自己地位低下，其他的一概不知，这样拱火，原国师哪里能够放过他，他的宝剑乱挥，千条万条红便进入牛头怪体内。牛头怪只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上每一处，都处在烈火烧烤当中，似乎闻到有熟牛肉的味道，难受已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牛头怪满身热汗淋漓，痛苦难挡，实在受不住，“我说，我全说，求求你，快把作用在我身上的法术解除。”“好啊。”原国师轻轻一笑，还是动用宝剑，向牛头怪身上比划。红又全部回到宝剑上，化成原来的血滴。原国师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把鲜血擦干净，“快说，别耽误功夫。”

牛头怪稍加呢喃，为了少挨痛彻心菲的整，不得不吐露心声，“主人胡海狸的黑玉家园在什么地方，我确实不知道，紫金山上很少有知道的，也许最重要的那么两三个比较了解，具体了解多少，详细不详细，我就说不好。”“是哪两三个？”萧衍直接上话，他正襟危坐，一直十分关注。

“别人不好说，最关注主人的是寒今洞的蛇精，她认识主人比潘玉儿还早得多，几千年前就对主人情有独衷，只是主人对她一直不上心。主人前段养伤期间，还主要是她在照顾，他们两个来往虽然算不上密切，可是比起别人来，必竟更近一层。如果蛇精都不了解，恐怕紫金山上没有第二个知道的。”出卖蛇精，牛头怪也是不得已，火烧的刑罚实在太难受，叫人生不如死，蛇精还是他暗恋的对象呢，他早就知道无缘，本不愿意眼睁睁看她受到伤害，现在，只能但凭她自己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