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莫急。师伯有办法追到她们。师妹,不碍事。”
“师伯,快说。”银珍急道。
“珍儿,没想到你的水灵术已经初成,加以时日必是圣尊那样的存在。”不等她师徒俩开口,继续说:“刚才那5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地冥级妖火傀儡,这是火宗的秘术。我记得师尊说过,这种炼傀术早在后古时期,就被火宗的第三代宗主妖明给毁了。此事蹊跷,不过妖火傀儡重新现世,只怕世间有变。珍儿——这是踪玲,用于追踪用的,刚才我已经将踪玲水洒在她俩的身上,踪玲水无色无味,只要贴上无法根去,除非用这踪玲收回。另外,珍儿——按照当初的约定,你与我宗的情谊全部斩断——宗门恩怨一概与你无关。带上这玉镯,师父师伯做了件违心的事,以后你就会明白。你还记得一年前来我们水宗办事的那名男生吗?你跟他见过几次。你应该也知道羽族皇家一向与我们水宗交好,尤其是白家——他叫白杰。你把荷包给他,记住一定在他成年以后给他。你速去准备吧。”银珍一愣,约定?什么约定?宗门的这条变态规定,她还是知道的,以成年之意跟宗门脱离关系,说白了看不起外姓人。白杰是有些印象,总是很阳光的大男孩,她俩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浪漫,漫天的雪花——那是银珍这两年当中仅有的一些快乐回忆。他走后忙着提升自己的实力,一心只想早点见到邱音跟尹焱,忽略——赶忙点点头。
“珍儿,这是水宗令牌,在水宗可以来去自由。妖火傀儡故然可怕,但却沒传说中的那么惊人,一个金阳级的妖火傀儡在后古时期可以轻易斩杀高出一级的存在,何况现在是5个地冥级的实力,感觉这5个傀儡有明显缺陷,好像她们的心神并沒有被完全控制,不然全力暴发下的妖火灵术,即使珍儿的冰凌水剑出世,恐怕未必能轻松破掉。珍儿,为师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玟玉珠符箓你收好。”银珍接过师父师伯的东西拜別后,依着踪玲的指引狂追出去——
“师姐,终究还是把玉镯给她带上了,她能明白我们的用意吗?就让她这样走了?真不舍啊。她可是咱们全族人的希望啊。”
“师妹,珍儿她那么聪明,自然能明白的。今日确实让我刮目相看。刚才释放出来的灵术,冰凌水剑——那是师祖创下的灵术,至今为止她可是修炼出的第一人——那些老家伙会顾忌,血?是解不了全族的危机,必须找到传承的法子。若师父在也轮不到那些老家伙们做主,用这种极端的方法,跟灭族有什么区别——”
“嗯,听说老家伙们准备对咱们的小师弟动手了,师父啊,快点回来吧。”
“放心吧,这一次我已经给师哥发了加急令,师哥这两天就到。相信能再多撑上个几年。”
“师妹,火宗的事,你怎么看?”
“火宗——为什么要杀师姐呢?火宗真的需要妖火傀儡来撑门面吗?不理解——”
“也许——算了,宗中的事,这几年你就多辛苦了。”
“师哥终究还是要回来了,看来你的伤势——唉,有时候我怕我会撑不住——师姐,你保重啊。”白衣女子说完,消失了。
素衣老者,看着夜幕沉道:“珍儿,不要让我失望。”
银珍不顾一切的飞驰着,脑子里定格在刚才那一暮,那是谁?银珍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异常的兴奋,尹焱还活着,对她来说沒有什么比这个重要的。银珍要找到她不管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在无尽的黑夜中,两个黑衣人口吐鲜血,其中一个狰狞地说:”有意思,冰凌水剑现世,竞然让我们如此狼狈,回去——要加快控制火傀的心制,不然今日就……哼!走——”
“不知道,三号去黑域那边怎样?那两个火傀?怎么跟五号交待?”擦掉嘴边的鲜血问道。
“放心。三号还从未失过手。5号啊?照实说反正只是实验品,没有我们的药——活不了。5号他能怎么样?”冰冷地说完,两人同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