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丽娜看着他熟练点菜，问到：“张总对这家店很熟啊。”

“啊，来之前做了点功课，不然怎么敢带你来。”

“张总客气，我以为只是简单地吃点宵夜垫一下肚子就好。”

“来北京，这家店的烤鸭是不能错过的，这是家创建于明朝的真正的百年老店了，非常正宗。”

等上了菜，方丽娜尝过，确实味道都很好，感叹道：“果然美味在民间啊。”

“请问美女，吃完宵夜我们去哪里呢？”饭毕，张凯问方丽娜。

“我还是对明天的汇报有点紧张，想回去再准备一下。”

“我说过，有我在，不用怕的。明天我来主讲，你尽管放宽心，吃好玩好就好。”

“张总......”方丽娜又闻到一丝丝小暧昧的味道。

“好吧，那我们就回酒店吧，折腾了一天，早点休息也好的。”

从吃饭的饭店到他们住的酒店并不远，走走就到了，两人就慢悠悠踱着步。天气有一些些冷，方丽娜缩着脖子两手环抱胸前试图让自己更暖和一点。张凯越走越靠近她，这也让方丽娜有所察觉，她并没有排斥或者反感，对于这样一个外在表现样样优秀的男士，方丽娜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心里是喜欢的雀跃的，只是，她还是觉得有点迅速，有点不可思议，或者说还是觉得女孩子应该有所矜持，而且张凯并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或者明确的言语，这又让方丽娜很不确定。张凯见方丽娜哆嗦得更厉害，脱下了西装给她披上，很老套但却很有用，不是么？

“别走了，我们打车回吧。”张凯把西装给了方丽娜之后自己也开始冷了。

“好。”这时的方丽娜乖巧得像个小女生。

第二天的汇报，果然是张凯一人活力全开，活泼生动丝丝入扣有理有据深入简出，获得全场好评，临了，张凯的结束致辞说：“感谢大家对我此次汇报的肯定，但这一次最大的功臣是我们的市场总监LINA，整个汇报内容是由她主笔，我只是站在台前把她的内容表述呈现出来而已。谢谢LINA。”

方丽娜被张凯说得脸通通红，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第二天两人同回，张凯依旧一路殷勤绅士，直至把方丽娜送到家门口，却没有要求进门喝杯什么，留下一肚子疑惑和不安的方丽娜做着各种猜想臆想和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