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这女人的手所划过之处,都让他浑身酥酥痒痒的,让他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却欲罢不能。其实,他心里是想的,是渴的,只是伦 理的枷锁拷着他,让他迟疑和挣扎。
九儿想要用实际行动教他跟自己一块儿沉沦,她很自私地想要降服他,哪怕今晚之后他便恨她了,她也要让他知道她对他一时的好、销魂蚀骨的好。怎么侍奉男人,她从来都高手中的高手。
她把自己胸前的饱满置于他的唇边,在他的耳边如丝般的吐着气,“明轩哥,你知道吗?我要给你从你太太那里永远得不到的快乐,虽然,我知道,单靠这些不可能留得住一个正经男人,可是,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儿!”
女人的体香充斥着程明轩的一起感官,他的脑子如同被成千上万只蚂蚁侵噬一样,没有半点儿思想的余地,他吸住了眼前的那一粒红梅,开始伸手揉捏那雪团。、
原来,床上也是一场硬仗!
攻与守,进与退,九儿每每都能运筹帷幄,运用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肢体语言,每时每刻都挑逗着程明轩的心理和身体的极限,点燃他的激情与本能的冲动。
九儿柔软而娇嫩的身体,仿佛每一个部位稍微一碰就能碰出水来,九儿的娇喘声,靡 靡呻吟声,声声都拨动着他的心弦,让他不能自已地冲锋上去,然后在他频频追逐中,几次溃不成军,又几经激战,然后一泄千里。
程明轩终于大汗淋漓地趴到了床头上没有一点儿力气的时候,九儿捉住了他的手,并拖到了自己的胸脯上,教他慢慢地揉捏它们,抚弄它们,很奇妙,他的下面又有了反应,他尴尬地背过脸去。
九儿便把他的手拿开了,很开心他上道儿了,“男女交 欢,之所以说‘欢’,是因为床上这事儿能让人快乐!”
程明轩终于明白他二叔程嘉禾经常说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妙处了,原来,女人与女人之间竟有这般的天壤之别!而想到自己的结发之妻余兰芷,他的心猛然梗了一下,很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