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上官慕觉的额头的青筋都都要爆出来了,要是凤城主再不走,就要殃及池鱼。
待凤城主将房门闭上,上官慕面无表情地瞪了一眼门把手,好似希望自己的火力值足够,把门把手给燃烧掉。
遥记得,那个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夜未央,一个人坐在金光灿灿的却无比空荡的皇位上——朕对他还不够好吗!为什么想要背叛朕!只管活拿了他!朕要亲自问问他!我的手足!!!
庙堂上只有自己和九五至尊,平常站满了人都不知多余出多少空间,现下更是寂寥的可怕。。。。。。
“诺!”上官慕跪在地上,磕头表示明白。
“恩,对了。”端木华困容卷卷的修长的手指扶在眉心处:“听说秋天也跟着不见了?”
上官慕心里咯噔一声,这叫什么事吗!
上官慕得立刻表忠心啊!要是让端木华以为自己的妹妹跟端木槿是一伙的,别说上官秋天了,就是整个上官家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明鉴!”上官慕先迅速磕几个头,蹦蹦蹦的直响,与伸手不打笑脸人是一个道理,皇上的威严还是要有下官来维护的。
“行了,别磕了。”端木华闹心的摆了摆手,唇角下拉,整个人郁郁沉沉的,显的十分的烦躁不爽。
“皇上,微臣一家一直以为秋天在端王府的日子过的不错,她就是回门了也只捡好的跟我们说,坏话是一率不讲的,这孩子就是孝顺啊!”上官慕哀嚎道,活脱脱的上官宰相的泼皮样。
端木华抬头望向上官慕,那唇角微扬,要笑不笑的,典型的皮笑肉不笑,演戏演够了没?
好吧,一见皇帝这表情,上官慕还是长话短说,废话少说,秉持着新闻人的以客观、公正、公平的原则对新近发生的事实进行简单几笔的勾勒素描。
“总而言之,端木槿想要上官秋天死,才散发这些谣言的。”上官慕总结成词道:“臣以为,上官秋天能够将端木槿私自谋反的事情告诉臣的事情败露,气急之下,就带走了上官秋天。”
皇帝的情绪外泄也不过是几秒钟前的事,现在回过神来了,又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帝王。
端木华慢条斯理打量着外头漆黑的月夜,衣袖飘摇:“这夜将会长了。”
上官慕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安顺的就像冬天要被剪掉毛的绵羊,可不是吗!若是叫端木槿安全逃脱的话!
回忆到这的上官慕是越想,面色越是端凝,若是能找到秋天,也许是可以问出端木槿的下落。
就怕秋天被端木槿给杀了,上官慕的食指和大拇指卡在桌沿,青灰青灰的。
不,不,不,这不可能。要杀早就杀了,早就在王府的时候就可以动手,王府早就被自己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就是蚂蚁洞都没有放过。
一双大眼圆溜溜地滚动着,里面是惊涛骇浪,真的是,急死个人了!
就是逃了,不管怎么走也是要经过凤城的。水路自己是查过的,看来他们出京,走的就是水路。
可是这几天把凤城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
上官慕觉的才短短几日,自己的白头发就丛丛的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