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您找我。”
“这是。。宋警官的同事,他有话要问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推门而去。
“我想去看看当时黄茹梦擦窗户的那个房间看看,可以吗,不会打扰到里面的住户吧。”
“不会,现在很少有人愿意住在五楼,尤其是死过人的那两间。中国人还是比较忌讳这些的,倒是让我的工作轻松了不少。”
“你不害怕吗?”
“有些东西信者有不信者无。一开始的那几个夜晚,是没办法睡着,但随着时间的过去,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就渐渐安下心来,现在已经不害怕了。”
“发生了怎么多事,对你们店里的生意有没有影响。”
“影响肯定是有一些的不过不大,我们这建在临近郊区,本来旅馆就少,附近还有两所学校,学校里的男男女女经常会来开一个房间,只是顶楼的住户少一些,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喜欢挑战的人住进来。”
“这间旅馆开了有多少年了。”
“记不清了,起码也得有二十个年头了吧。”
“我们到了。”丁静茹打开一个房间让雪落进去,这就是黄茹梦当时掉下去的房间。”
这是一个20平方米左右的房间,一张雪白的双人床居中靠着墙壁,一对心形的枕头安静得躺在床头,一张紫色的圆形蚊帐从天而降,罩住了整张床。
床的两侧是两个床头柜,一个床头柜空无一物,是给住户放东西的,另一个放着一个闹钟和一台********电话。
床尾相隔半米处,有一张小桌子,上面放了一台液晶电视机。在远一点还有两张玫红色的沙发和一张木制的椭圆形桌子。
里面还有一扇半透明的门是通向浴室的,旁边还放了一个小小的衣柜。
雪落走到房间的那扇唯一的大窗户前,打开往下张望,下面还插着几根没有烧完的香。“她就是在擦这几扇窗户时掉下去的。”
“对啊,那天她连人带水桶一起掉下去的。”
“哦,那下面那几柱香是怎么回事,还有人来这祭拜。”
“还不是黄茹梦她老公,他想要我们老板娘赔钱,可是就是人太贪心了,要太多,一百万,老板娘这么可能给他,他一直来闹,都没有什么结果,干脆就在下面祭拜起了黄茹梦,还找来道士,想在旅馆做个道场,你说老板娘会答应吗,直接就把人给撵出去了。”
“知道她老公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她平时很少谈起,不过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个有钱人,可能是个无业游民,学历不高,不然怎么做出这种事。”
“那他为什么不向法医寻求帮助,至少还有一个民事诉讼赔偿。”
“他不敢。”
“为什么?”
“有一次他把老板娘逼急了,老板娘说了一句‘你怎么证明你老婆是你老婆,而不是别人的’。当时他就沉默了,转身就走。半个月后,他带了一张结婚证过来。他的行为早就引起了老板娘的怀疑,到民政局一查,果然是假的。老板娘没有告他诈骗,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那么黄茹梦还有其它亲人吗?”
“应该没有吧,这么久了,除了那个自称是他老公的男人外就没有其她人来过了,我们也没有听她提起过她的家人。她的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或许你可以问问她原来的室友,哦,忘了,她也已经离开了。”
“以前五楼就她一个人客房服务员吗?”
“是啊,一个人也是可以忙过来的,虽然累点,但工资也相应地多发点。”
“哦,那你们旅馆是怎么安排工作的。”
“每个每星期都要有一场大扫除,比如玻璃窗、床底下、柜子顶部都要保持干净,平常就扫扫地板,把地拖干净,把垃圾桶倒掉就可以了。至于那个房间什么时候打扫,自行安排就行了。总负责人会定期检查房间干不干净。不合格,就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