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宁致栩往站在院子边上远着众人的顾青未身上看了一眼,又极快的收回了视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致栩只觉脑中一片浆糊。
于悠然也不明白现在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哪怕她被唐氏这样一通打,哪怕她看到了那名与她容貌相似的女子,可是,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明明,宁致栩养在这里的,应该是那个与顾青未有着相似侧影的婉儿。
明明,该被唐氏这样对待的应该是顾青未。
可现在,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到了她自已身上?
于悠然想得头都快炸了,都不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而院子里,宁致栩好歹是个领了差事的大男人,愣神了半晌之后抬手就要将怀里的女子往外推,但那女子既然如此紧紧抱着他,又岂能容他这般轻易的就推开。
整个人都几乎巴在了宁致栩身上,女子对这满院子的女眷都视而不见,只仰头带着满脸的泪痕看向宁致栩。
“四爷,咱们这大半年来是如何恩爱的,您都忘了吗?”
“您看看,现在夫人都已经知晓了奴家的存在,四爷您就将奴家接进府里吧,您以前不就是这样说的吗,您让奴家等等,只要等到合适的时机就会接了奴家进府,还要给奴家一个妾室的名分……”
“四爷,四爷,奴家除了您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了,您若是不要奴家了,奴家也就只有一头碰死在这里……”
“……死在这里,至少做了鬼都还能记起当初与四爷的这段美好时光……”
“或者,四爷,奴家也不要什么名分了,您还像以前那样,隔三岔五有空就来看看奴家,这样可以吗?”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那满脸的泪痕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她虽与于悠然有个六七分相像,但其实容貌比于悠然还要柔美上一些,作出这样的柔弱姿态来,立即就将一旁已经头发散乱、脸上布满血痕的于悠然给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宁致栩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心里一寒,然后用了最大的力气将怀中女子重重往往一推。
他到底是个男子,力气是女子所不能比的,这一用全力之下,纵使女子再怎么不肯放手,也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四爷,您为何要如此对待奴家?”女子掩面哀哀哭泣。
自被唐氏闯了进来到现在,宁致栩直到这时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到底是谁,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他的话立即就惹来跌坐着的女子一阵伤心的哭泣,她满眼哀伤地看向宁致栩,“四爷,奴家跟着您从来也没图过什么,为何您要这样对奴家?”
安国公府众女眷也斗点不信宁致栩的话。
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就搂搂抱抱了,被唐氏抓了个正着就立即矢口否认,难不成他当她们这么多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无论是宁致栩,还是正被唐氏揪着不放的于悠然,这时都只觉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