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在练剑的过程中就应该让剑招更适合自己去施展，这点小改动不算什么，”被张良这么紧紧的盯着，盖聂的剑也练不下去了，听她好奇的疑惑，盖聂没有多想，直接解释了一遍。

“嗯，我明白了，”张良微微一笑，表示自己知道了，歪过头看看盖聂，有些好笑：“你练剑就练剑吧，眉头皱的那么紧做什么？”

原来在练剑的过程中，盖聂的眉毛还是紧紧的皱着，让张良看的好笑。

听张良问起，盖聂冷漠的声音略微迟疑：“子房你，也会跟庄师妹说谢谢吗？”呃……张良一呆，她还真没有想到，盖聂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咳嗽了一声，张良偷眼打量盖聂漠无表情的侧脸，还有那紧皱着的眉头，这个少女，看起来，并不像是表面那样的冷漠。“呃，有时候会，”张良还是极为聪明的，她知道要怎么回答盖聂，虽然她从来不会跟卫庄说谢谢，但是在这个时候，张良要是那么说了，岂不是犯傻。

“嗯，下一次，不用对我说谢谢，”听了张良的回答，盖聂面上的表情一松，看上去就仿佛是松了口气的模样，就连那紧皱的双眉也缓解了。只是那张俏脸还是漠无表情的模样，让张良很想要伸手掐一下，考虑到自己这个动作的惊世骇俗，张良还是很努力的忍了下来。

不过，等一下，刚才，她难道一直在挣扎要不要问自己这个问题，所以一直紧皱着眉头吗？想到盖聂刚才严肃的模样，张良还以为她是在思考双眉重要的事情，居然是为了这个，一想到这，张良就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干什么！”见张良看着自己笑了起来，盖聂的面色出现一股恼怒的神色，这难得的生动神情却让张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没有想到在，号称面瘫的盖聂，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张良在心中想着，勉强止住了笑容。

盖聂恼怒了，她刚要开口说话，却是一惊。

张良捏着盖聂的下巴，轻佻的模样就仿佛是一个公子哥儿正在调戏良家妇女，当然，盖聂的武力值绝对不是张良可以撼动的。

“师姐，其实你的表情生动一点儿会很好看的，”张良一本正经的建议卫庄，手指却是悄然的揩了点儿油，看不出来，盖聂的皮肤就像是婴儿般细嫩光滑。看着盖聂想用力甩开自己却怕伤到自己的模样，张良忍不住笑了起来，眯起眼睛看着身下的盖聂，这个师姐，调戏起来真有意思。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了卫庄的声音，那声音略带怒气，可以看出她是紧赶慢赶的跑回来的：“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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