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做什么?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张良好奇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王伯,随手将自己头上用来绾束发丝的丝带取下,满头的秀发垂落,让张良平添了几分妩媚的气息,但是配上她那冷冰冰的面容,却是让一旁的王伯吓得赶紧低下头,声音中都多了几分紧张:“那个,好像是儒家的荀夫子来了,相爷跟夫人去见荀夫子了。”
荀夫子,张良没有多想,这段时间日夜兼程的赶路,可着实是让张良的精神消耗了不少,不说别的,此时的张良只要动一下使用直死之魔眼的念头,就会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胀痛的像是要炸开了一样。若不是这个时候回到了家中,张良早就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刚才进门的时候,张良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处在崩溃的边缘,若非意志坚强,恐怕自己已经昏厥了过去。
再加上那场街头遇上的意外,为了救人,张良又只能出手,那一下子兔起鹊落,旁人或许会觉着风光无限,但是张良却是有苦自知。
那个少女,自己明明想要看清楚她的模样,无奈一直苦苦压制着的病痛又如毒蛇一般贪婪的噬咬着她的精神,那一瞬间,张良觉得那个少女似曾相识,但是那模糊的一照面,张良想要看清楚,还是有些吃力,只能强压着病痛回到家中。
躺在浴池中,蒸腾的热气正在飞快的修复着张良连日来损失的精神,这泡澡还是十分享受的,至少可以加快自己的精神恢复。张良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原本紧绷的快断了的神经被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包围,舒服的几欲让她呻吟。
“下次,可不能这么冒险,”一直以来,张良都是从外人的口中得知自己以前的身体有着暗病,但是自己却没有深切的感受过,这一次她可以凭着意志苦苦压制,但是下一次,张良摇了摇头。
她绝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会去靠着运气一直赢下去,相信虚无缥缈的运气,不如想办法,将自己身体中的这种暗病,彻底的医治好。
想到这件事情,张良的脸色有一些阴郁,但是很快的,心思又回到了之前的街头巧遇到的那名殿下身上。殿下,张良若有所思的回忆着这个称呼,在记忆中,韩王好像没有几个孩子,像是这类可以堂而皇之的称为殿下的,必定是十分得宠的。
但是当张良想要回忆起那名少女的模样时,眼睛却是一阵阵发黑,连带着脑袋也剧痛了起来,算了,张良放弃了这个想法,就算是自己预想中的那个红莲殿下又如何,除却婚约,她跟那位红莲,只不过是普通的陌生人关系。
想到这儿,张良的注意力回到了王伯口中的荀夫子身上,嘴中念念有词:“荀夫子。”张良对荀夫子的记忆十分的深刻,不单单是因为张家跟儒家渊源极深,这荀夫子,乃是儒家辈分最高的长者高人,轻易不会出世,每天就是呆在鲁国的小圣贤庄。
对于荀夫子,他是儒家继孔子和孟子之后的另一位儒学大家,更是李斯、韩非的授业恩师。在张良的想象中,荀夫子此时应该还呆在鲁国的小圣贤庄,没有想到的是,在不知不觉之间,他居然来到了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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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某位不知名的游客的评论,我回答了乃的问题,但是,因为乃没有注册,所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所以,乃可以注册一个号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