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慕容瑾救了你几回,日后更是你的夫君,你怎可这般对他说话?也幸好慕容生就一副好脾气,愿意迁就着你,但是你也不能这般的欺负他,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可要相互谦让,互相关爱,不可由着性子胡闹,知道吗?”
盯着对面三个长辈射来的责备的眼神,昀凰咬着牙,狠狠地瞪了慕容瑾一眼,不情不愿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对他温柔一些便是”。
即墨婉见她服软,点了点头,对着慕容瑾道:“昀儿幼时便是这般的任性胡闹,这么多年还是那样,她年龄小,骄纵任性,你可要多照顾着些”。
昀凰的眸光在听到“幼时”之时,闪过一丝黯然,很快便隐去,却被一直关注着她的慕容瑾给捕捉到了,他眉眼低垂,划过一丝深意,再抬首时,面上只余温润之色,他笑着摸了摸昀凰的头,道:“外祖父,外祖母,娘亲,你们放心,昀凰还小,我亦是待她如孩子一般疼爱,自然不会和她计较,只要她开心,便好”。
昀凰黑脸……
他竟然摸着她的头?
如孩子一般疼爱?谁是孩子?他才是孩子,他全家都是孩子!
她忍无可忍,正要炸毛,一抬头,正好与即墨婉温柔的眼神对上,她想骂的脏话,到了嘴边,便是如何也说不出了,默默的咽回肚子里。
看着慕容瑾一脸的淡然亲和,一身的温润气质,昀凰有一种将面前的万字珊瑚白菜扣在他头上,再狠狠地揍他一顿,撕掉他那张笑眯眯假温和脸庞的冲动。
他总有这样的本事,能够轻描淡写的惹毛她,却又让她对他无可奈何。
即墨阎感慨,道:“昀凰有你在身边,我们便放心了”,他说着,问道:“孩子,你这些年,可是生活在你外祖父家中?”
慕容瑾点了点头,隐约猜到他即将说些什么,他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拳头却微微捏紧,暴露了内心的紧张情绪。
“那你和昀凰的婚事,他们可知晓?若是操办的话?是在何处?”
“外祖父那边,已经托人去说了,想必此刻已经知晓,至于操办,他们身份特殊,不方便直接露面,自是相府和这边操办”。
即墨阎点了点头,因着慕容瑾身份特殊,父母长辈皆已不在,唯有的外祖父那边的亲戚,也是神神秘秘的,这么多年也只是知道他们是山间樵夫,从未有人见过,即墨阎虽是对他外祖一家一无所知,可是瞧见慕容瑾活得好好的,脱胎换骨,短短五年之内变化这般大,竟然年纪轻轻便成为丞相,便知那所谓的山中樵夫只是个幌子,他外祖父的家室定然很不简单,能够从御林军的手中夺走君无痕,这是有多大的能耐,说不定,还是一个隐世家族,但凡是隐世家族,皆是不愿意与外界过多接触,听慕容瑾这一说,当下了然一笑,也不多问,接着道:“恒儿做事利索,已经找人看了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选了了上好的良辰吉日,那老先生可是江南很出名的半仙儿,他说他看了几十年,第一次瞧见如你们这般般配的生辰八字,言说你们乃是天作之合,姻缘天注定,任谁都拆不了。明年的八月初八,宜嫁娶,易婚配,是个极好的日子,到时候,我老朽就做主,替你们将喜事一办,我们即墨家也很久不曾热闹了,哈哈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