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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郑金莲瘫倒在地上，痛呼着缩成一团。

朱祐樘盛怒之下，力道可不是一般的重，这么被甩出来，郑金莲感觉到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撞散了。

然而，身上的痛，还不是郑金莲恐惧的，她最恐惧的，是此刻朱祐樘的眼神。

朱祐樘看着她，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愤怒，眼底深处，甚至出现了杀机。

“皇上……皇上饶命啊……”郑金莲想跪下来谢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的喊着。

朱祐樘居高临下的看着郑金莲，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愤怒中，眼底深处，也有着深深的庆幸。

幸好……幸好没有……

让朱祐樘清醒的，是郑金莲那一声娇腻的“皇上。”

皇上？除非是在朝臣面前，张妍绝对不会这么称呼自己，她的声音，也不会这么娇腻。

再怎么羞涩，张妍的声音也是非常的理直气壮的清朗，她叫着自己的时候，也只是甜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绝对不会用这么正式的称呼称呼自己。

还好……还好这个宫女发声了……不然……

不然？突然，朱祐樘摇头失笑……

不会有不然的，就算这个宫女不发声，他也不会把这个宫女当成张妍……

因为这个宫女身上，并没有张妍身上特有的气息和味道。

这段时间各地的水灾，的确让朱祐樘忙疯了，可是，再怎么忙疯，也不代表，他不知道最近张妍在做什么。

张妍的信期已经结束，他是知道的。

张妍这段时间，努力的美容打扮自己后，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的目光中透露的信息是什么，他也是知道的。

他又何尝不是特别盼望和特别期待，奈何水灾的事情实在是太紧迫了，好几天他忙的连吃饭和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里有那个精力去考虑这些男女之事。

而且，他也不想在现在这个状态下，去委屈张妍。

对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张妍满心期待努力的让自己变的更好，想要给两个人都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朱祐樘，又何尝不是有这样的想法。

张妍是他放在心中的宝贝，他不想委屈张妍。

不过，有些事情不发生，不代表两个人之间就不亲密，相反的，也许因为着两个人这似有若无的暧昧，两个人的亲密，比起以前更甚了。

只要处理朝政稍微能够喘口气，两个人都不会那指尖流出的时间，各种暧昧亲昵。

因此，朱祐樘对张妍身上的气味和气息，印象非常的深刻。

张妍的润肤香料是芙秀选的，张妍的目的是什么，芙秀自然是知道的，给张妍选择的香料的气味，自然是有着一些愉悦催情效果的。

这样的气味，再融合张妍本身的气息，足够让人印象深刻了。

而这样的气息气味，也只有张妍才会有的，旁人，是绝对不会有的。

也幸好……幸好……不然，朱祐樘想着这几天张妍含羞带怯的脸，再看着蜷缩在地上的郑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