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汝君觉得跟大汉人要讨论事情,真的是太难了。
当然,她也承认,她本人就是极端自私的人。
钱汝君转头不理薄庆,气呼呼的走了。
其实,在观念上,钱汝君想要找到认同她道理的人很难。
起码在大汉会认为她脑子里的都是脑洞。
薄庆,其实他所代表的是大汉一般的道理,而且钱汝君脑子装的其实是来自于西方的世界,极端的自私,极端的自我。
对于团体,其实钱汝君的付出是追求代价的。
如果不是因为钱汝君对于别人的爱,有点偏向,只要是归属于他的人,她都不忍心让对方过难过的日子,或许她不会管这么多。
但是钱汝君却又是一个爱国的人,所以她没有办法看大汉子民,或者难受的日子,所以他会想要帮忙一些,但是这。
没完没了的帮忙,常常让钱汝君吃尽了苦头。
钱汝君每次沉落到谷底的时候,才会思考到,她为什么会这么傻?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想到最后的结果就是没有结论。
或许是她受到的洗脑教育太成功。
其实钱汝君想回到金麦城,金麦城的生活对她来说才是最舒服的。
但是她又觉得在金麦城,估计皇帝会在那边等着他,替她举办婚礼。
虽然金麦城里的人都是她的人,但是如果钱汝君不想造反,她就必须带着金麦城的人遵守皇帝的规定。
其实她知道,她改变不了薄庆。
这也是她之前会放弃薄庆的原因,其实不只是薄庆放弃了他,她也放弃了薄庆。
谁也都不能够怪谁。
换到现在,钱汝君其实已经认清整个大汉,就没有一个能够理解她的男人,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找到这。随随便便的就嫁了。
想到后世是十五岁的人,哪需要考虑到婚姻的问题,偏偏她在大汉时代就必须考虑到婚姻的问题,甚至不嫁还会被认为是老女人。
每个人都会觉得你非常的古怪,在这种情况之下,钱汝君其实非常的郁闷。
或许她应该嫁给一个没有感觉的人,而不是看到顺眼的人。
潚王爷或许是一个好对象。
看到后面的薄庆,她突然起了一个顽皮的念头,或许她应该带着薄庆走一走,去潚王爷的地盘看看潚王爷最近的发展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潚王爷曾经到金麦城寻求援助,因为潚王爷的地盘并不大,想要在这不大的地盘发展变成富有,其实非常的困难,至少农耕的方法,潚王爷已经试过了。
但是说潚王爷的地盘不大,却又不小,至少比金麦城的范围要大多了。
毕竟皇帝分给公主的地盘,是不能跟汉初分给王爷的地盘相比的。
只不过潚王爷在,当时并不是特别重要的亲戚,所以分到的地盘就小了一些。
想到就继续前进。
因为薄庆跟在后头,钱汝君就没有办法飞上天空,只能坐在马车前进。
在马车前面赶车的人是钱汝君特地赶出来的学堂岛学生,只不过现在不能换人,所以两个人很有相依为命的感觉。
薄庆跟在后头,却跟了很多的侍卫,相比之下,薄庆有声势多了,到了吃饭时间,钱汝君也不得不自己生火煮饭,但是薄庆总是端着东西过来,想要跟钱汝君一起用餐,钱汝君总是用手上的美食将他打退了。
钱汝君虽然不会做特别好吃的东西,但是做出来的东西基本上能够吃,他看大汉的传统食物,其实是很不认同的。
即使钱汝君已经把铁锅打入了大汉的日常生活,但是有办法用得起铁锅的人其实并不多。
大部分还是有财富的人。
而且没有养成习惯,因为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榨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虽然钱汝君已经告诉他们,植物可以榨油,但是用这么多油来炒制食物,在他们眼中看起来还是浪费,所以在大部分的情况之下,他们宁愿去夜市吃回锅油。
而大汉时代也没有认为回锅油就是不好的油的一种概念,在中央水塔区这样的东西很多,后来被中央水塔区整顿了,好不容易减少了一些。
夜晚宿营的时候,钱汝君用的是当单人帐篷,跟她的学堂岛学生各自有一个帐篷,就孤零零地竖立在小丘上面。
而薄庆他就有一个非常大的帐篷,外面守了很多的侍卫。
他们的帐篷围绕着钱汝君的小帐篷,这也是钱汝君在帐篷里能够能够安心睡觉的原因,因为有这些人在,毒虫猛兽也没有时间来找他们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估计他们在外面的人就会把毒虫猛兽赶跑了。
南方并不是轨道交通开辟的路线,轨道交通他们的核心路线就是从长安到金麦,也就是华北地区。
所以南方的道路,如果要通话到北方有比较多的轨道交通,可是如果是从西方要到东方,那么很抱歉,轨道交通估计会不存在。
钱汝君其实可以透过轨道交通到北方再折而南下,但是钱汝君并没有这样选择。
华中地区想要由西向东,其实非常的困难,除非你选择的是透过长江的水运运输,坐着船,一路飞奔而下。
在大汉长安以外的地方,可以说,遍地盗匪。
是土匪强盗在水运交通里面也是同样的声势。
有非常多的强盗一样在水运里面占有一席之地。
即使是这个时代,船只比较不兴盛,不发达,水费一样是重要的角色。
在水上,钱汝君自然不怕土匪强盗,就是他们会在船底下钻孔,钱汝君也不怕。
因为在水里她一样可以活得很好,只不过薄庆他们就会麻烦一点了。北方会游泳的汉子,人数上还是少数。
下了水,钱汝君和学堂岛学生,两个人并没有选择大船,而是选择类似乌篷船的小船。
两个人坐着一叶小船,学堂岛学生操纵着船只,飞速的前进。
在没有风的时候,学堂岛学生用的是划桨方法前进,可是学堂岛学生划桨好像有神助一样飞快地向前走,而后面薄庆的大船可就没有这么便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