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汉时代,白天,就算是光线昏黄一点,只要人能够看到东西,人们就会拼命的劳动。
劳动就是劳作和动作。
在人动的时候,很多危险和困难就会发生。
虽然,在黑夜中,他们也有困难,但是在大汉的黑暗夜晚,实在太难发现了。
钱汝君想要调查,大汉的人究竟遇到那些困难。
其实,钱汝君能够把这些困难,总结成,衣服和食物,还有政治和压迫。
还有人类始终是弱肉强食的动物,压迫人,夺取别人的劳动成果,不但能够让他多获取一份。
很多人乐此不比。
很多时候,有人想要多要一些,就构成这个世界的罪恶。
但是大汉应该有属于这个时代独特的痛苦,别的时代,或者别的时刻都不存在的一种痛苦。
钱汝君这一次飞行,就想要接除一些独特属于这个时代的痛苦。
这个痛苦,或许属于她一个人,或许属于某个团体。但是不属于大汉全体。
大汉群体的问题,是皇帝的问题,谁要是越俎代庖想要替皇帝解决,皇帝会先解决你。
钱汝君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些什么,她只是想要研究一下,按道理她现在也已经是这个时代的强大人物,那么她应该能够做些什么事情吧?
如果她个人做不到的,那么加上学堂岛学生呢?
是的,钱汝君又替学堂岛学生找工作了。
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如果她拉着一千个人一起帮助人,那么力量就会大多了。
钱汝君知道,人永远帮不完的。
但是所有的帮助,对大部分人,不属于那些特别自私的人,都能够替他带来生命的火光。
他或许不会对妳有什么回报。
他们也回报不起。钱汝君拥有太多了,很少时候,她发现,她似乎只要别人不要来烦她,她似乎对大汉就没有什么需求。
以个人而言,她已经活到一个很无聊的地步,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反而更知道,她必须做些什么。
帮助人永远不会无聊。
但是重复同样的工作,会很无聊。
这个时候,适合把工作找别人来做。
至少,钱汝君找一部分人来替她承担这样的劳动,还是办得到。
浙些人不见得需要有什么善心,只要他们把这些事情当成一个工作就可以了。
但是事先,钱汝君必须个人先去看看这个世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顺便顺手解决一些需要帮助的事情。
钱汝君知道,即使她能够在天空飞翔,也看不到人隐藏在心中的痛苦。
但是,在天空飞,她能够看到比在平地更多的哭泣的人。
一个人哭泣的时候,很多时候,就代表他遇到他解决不了的困难。
钱汝君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需要伸出援手的人。
至于笑着走过困难的人,钱汝君敬佩他们,但是钱汝君没有办法跟他们说,她愿意帮助他们。
但是钱汝君知道,她只要点了火,一定有燎原大火燃烧,直到草原全部的草被烧尽,或者是有人出面来灭火,才能够把问题解决。
至于,被人发现一事,让人多一点信仰,知道怕天神来处罚,也能够降低一些人的苦难吧!
至少一些人发现,真的有神灵存在,就不敢做他原本要做的坏事了。
这样等于帮助了很多人,逃离苦难,也是一种功德。
至于有人开始制造信仰,来制造信仰的苦难,钱汝君就没有办法了。
所有是事情都有一体两面,就看到人们想要怎么用这一体两面。
钱汝君发现,事情似乎比她想的要复杂一点。
欺负人的,不知是同属于人的一部分。
很多人很复杂,他们欺负人的同时,又在保护这个人。
原因复杂的钱汝君根本不想管。
但是钱汝君看到大地上,很多肥沃的平原都还是荒地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她忘记了她早就发现的东西,她的金麦城,在建设水圳之前,就是一片充满水流的荒地。
这样的事情,大汉皇帝不是没有办法,李冰都办得到的事情,水利设施的建设,人们不见得会比这些古人弱。
但是要做一项水利工程,就必须有人,有时间,还要有钱,至少没有钱,就要有粮食。
官员想要当的久,就必须有一个觉悟,你把人民欺负的多惨不用说,大家都是这么做,但是如果你让人民活不下去,一个两个还好,是个意外。
但是如果一个你管理之下的人民,因为被叫去修水利,结果被饿死了三分之一,即使你完成了旷古难得的水利工程,你的未来势必将一片黑暗。
钱汝君看到遍地漫流的水,她知道,如果这些水,一直在固定的地方走,人们就看开拓这些充满绿色的土地,但是这些水流实在太长变化方向了,这个频率,让人们不敢冒险。
那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两年三年。
而是经常的改道。
后世,觉得水流基本是固定河道,固定流向,这是因为,到了最后,人们已经用河堤来束缚住水流的方向,大地也变得比较高了。
但是没有人造物阻挡的话,两三年还是会发生一次大水,但是比起每年不定时发生,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比较能忍受的方式了。
中国大地的每一个王朝虽然没有钱,但是地方官员做事,从来不需要朝廷有钱,只要那个地方够多士绅,士绅口袋里有足够多的钱,就能够用他们的钱袋子,还有地方民众服劳役的机会,慢慢的把堤防修复起来。
并且形成可以灌溉,能够替地方带来更大利益的东西。
朝廷虽然没有钱,单是朝廷的钱,向来不是这些人看中的部分,他们看中的部分,是权。
只要官位升的够高,就能够把自己的权扩大,并且从别人身上抢钱。尤其是那些光会赚钱,但是不懂的提升自己的权的人,这些钱,才是朝廷高官真正的钱袋。能让他,还有他的一家子过好日子。
诚然,有些人因为这样受苦,但是在地方上,一个安稳的水道就出现了。